第二天。方可可還有沐非一起起床準備早餐,玉兒則是還曬著她的藥材,隻有這些藥材才能讓村民們緩解一下痛苦,玉兒把曬好的草藥放在了一個包袱裏麵。
“把這些交給青帶區的村民們,並叫他們一天服用三次,這是青帶區村民住處和聯係方式,你把藥材送到家裏之後就趕緊回來。”
“好。”
方可可接過藥材,拿著名單前往那些青帶去的村民家中,來到第一個村民家中,敲開了門,門被打開,一個滿臉陰鬱的婦人看著麵前的方可可說道:“什麼事?”方可可把藥材遞給她說道:“這是藥,一日服用三次,就可以緩解一下。”
“可以祛除病毒嗎?”
“隻能緩解。”
“砰”
關門好似夾到方可可的鼻子,方可可麵色陰沉的看著緊閉的門,手中的藥材已經被拿走,她搖搖頭離開了這裏。
第二家第三家,以此類推,名單上一共五十來戶人家,均是麵色不善,好的還能說聲謝謝,不好的直接像之前的婦人一樣,緊閉門從窗口把藥材拿走,這一上午的時間,讓方可可的心情極其的不爽。
在路上遇到一些村民,方可可走上前拉住一個村民的衣袖,那人回頭一看是方可可,麵色皆是帶著驚懼,眼神畏懼的看著方可可,方可可說道:“這位大哥,你可知道你們村最近的河堤在哪嗎?”
那個大哥指著東邊說道“你往東走,會在不遠處的山頭看見一座廟,快接近廟的時候,你就可以接近河堤了。”
“謝謝大哥。”
方可可離開後,那個人拍拍胸脯說道:“我還以為我被感染了呢,你沒看這個女的,還有之前兩個女的那叫一個凶,宣布感染者,跟宣布死亡判決書似的。”
其中一個人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被宣布感染,可不就是跟判死亡證明一樣,咱們村這幾個月感染者能有幾個好下場?”
那個人點點頭說道:“是啊是啊,上次那個老趙家的小兒子,不就是慘死嗎,死的那叫一個慘!”
“好了好了你們別說了,郵政時候閑扯,不如回去多幹點活。”
方可可來到了東邊,在不遠處的山窩上確實看見了一個廟,是一座老奶奶廟,在不遠處確實有一個河堤,隻不過那河堤是黃色的,就像黃河一樣。
“你來這裏幹什麼?”
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背後,快把方可可嚇死,她回過,向後看,看見一個長的比較清秀的男孩站在自己的後麵。
“你是誰?”
“我叫李青,是住在村東麵的,你來這裏幹什麼,這可是一條凶河。”
“我叫方可可,剛才你說這條河是凶河是什麼意思?”
李青說道:“早些年,這河跟上麵的老奶奶廟很近,我們都叫它老奶奶河,寓意這河和老奶奶廟一樣,有著神明,有著靈氣,而這河之前可不是這樣。”
“這河原本清澈見底,而且這條河很深,從最深處遊,可是連接深海的,也是因為這條河深,大人們不讓我們到這裏玩,一是褻瀆神靈,而是危險,不過村裏總有幾個調皮搗蛋的娃,偷偷潛入這河裏玩,最後不知怎地就掉河裏了,也是從那個時候,河水漸漸變得渾濁。”
“還有呢?”
“一旦哪家娃死了,他們本家也不好受,死的死傷的傷,要麼就是厄運纏身,要麼就是孤獨終老,最後這條河叫做凶河,很少有人敢來這裏。”
“拿著是不是村裏最近的一條河?”
“是。”
“那就對了。”
李青眨眨眼說道:“什麼對了?”方可可笑道“沒什麼。”可是看樣子李青還是想知道,他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跳河裏!”
方可可抱臂說道:“你跳,你隨便跳,死了可不關我的事。”說完轉頭就走,李青咬咬牙說道:“你真不告訴我?”
方可可搖搖頭說道“為什麼要告訴你?”下一秒一聲落水的聲音響起。方可可轉身看去,舊件李青跳入了河水裏,河水水流湍急,很容易把人衝向深處。
“你幹什麼!”
方可可立即跑向河邊,手中靈氣凝聚,寒氣出現,在河麵凝結成一片寒冰,控製寒冰形成一個階梯,來到了李青的麵前,李青睜大眼睛,看著麵前的方可可就好像是仙女下凡似的。
這一切對於李青來說,太不可思議了,方可可伸出手說道:“別在河裏待著了,不然就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