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娃娃搖搖頭,承認自己在朝陽絕對不敢這麼囂張,林梓鬆雖然不願意服氣,但也隻能歎口氣:“人我敢殺,但在朝陽機場火並?給我個熊膽也不敢!”
林梓鬆雖然好勝要麵子,但絕對並非一味的莽撞、嘴硬,孫昊對他這點很滿意:
“別說你們了,我都不敢在朝陽機場這樣搞!不過你們要適應下,這種事在滕江雖不常見,卻也並不算多離譜。”
金娃娃恍然大悟一樣,對孫昊問:“昊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這裏也可以這樣做?”林梓鬆等人一聽,也興奮期待的看向孫昊。
敢於大白天在街上隨意打架,對於勵誌做流氓的人來說,可是有非常的吸引力啊。這種事情,在內地可沒幾個人敢做,現在金娃娃等人,都很期待能在滕江這樣試一下。
孫昊哈哈一笑,搖搖頭說:“確實能這樣做,但沒有必要還是別給我惹事,說不定過兩天帶你們過邊境去呢,你們到時候再施展下拳腳吧。”
金娃娃他們也就是心動一下而已,聽孫昊拒絕,就都點點頭答應下來。
已經來到機場外的乘客,還有很多正準備進去的乘客,此時也都遠遠的圍觀著,但卻沒幾個人敢像孫昊一夥站那麼近的。
以至於很多人都在猜測:這夥人看起來也不像善類,難道說今天這是三幫火拚,等那兩幫打完,這十幾個就要接上去?
還不不知道也被人圍觀的孫昊一夥,旁若無人的站在那裏,還不時對打架雙方評點兩句。林梓鬆更是殷勤,不斷指著某人對孫昊問:“這招怎樣啊,昊哥?”
沒一會兒的時間,那邊兩夥人的打鬥,已經差不多平息了下來。
雖然肥三一夥鬥誌很昂揚,打起來也比對方拚命,但手無寸鐵的缺點實在太明顯,此時也隻能不甘的全部躺在地上。
跳蚤一夥帶的鋼管,可不隻是能當棍子用而已,他們還把鋼管前段切成斜麵,磨得尖利耀眼。這樣一來,鋼管都已經能當短刀來用了。
“噗嗤”一聲,氣喘籲籲的跳蚤,將手中的鋼管捅進了肥三肚子裏。胖子全身的血液,正順著鋼管中間的孔洞,跟水龍頭一樣往外噴射。
悍不畏死的肥三,憤怒的眼神很快變得灰暗,“撲通”一聲跪倒在血泊裏。
“你倆幹得好,回頭升你倆職!”
跳蚤對兩個在旁邊拉住肥三胳膊的蒼龍會嘍囉說,若論單打獨鬥,跳蚤還真不是肥三的對手。剛才若非這倆手下過來幫忙控製住肥三,他還真要吃大虧。
兩個嘍囉大喜:“謝老大恩典!”
“這事現在先不說,快點收拾一下,準備撤!”跳蚤喘勻了氣說。雖然他現在很是開心,但理智告訴他這裏畢竟是機場,還是要讓手下們趕快準備撤退。
不過雖然心中還有理智,但跳蚤現在確實是興奮極了,不但是幹掉對手的原因,更是因為以後這裏就是他的地盤了!少了一個幫派分潤,增加的收入自然是他啊。
嘍囉們快速的開始打掃戰場,誌得意滿的跳蚤,回過頭來睥睨自雄的望著遠處的圍觀乘客們。跳蚤自覺好像一個獅子王,在打量自己的領地一樣,可惜就是獅王太瘦弱了……
更可惜的是,領地裏麵竟然還有十幾個人,在那邊像看戲一樣指指點點!
跳蚤一瞬間就怒發衝冠,好心情被破壞一大半,臉上表情變得陰狠下來。
他現在何等的意氣風發,結果卻竟然有十幾個不知死活的玩意兒,一直站在旁邊指指點點!尤其是那些人臉上的表情,簡直就跟在看戲一樣。
這不就是把我們當成耍猴的圍觀?跳蚤想到這裏,怎能不怒發衝冠?
手下們已經收拾好,來到跳蚤身後請教:“老大,搞定了,咱們走吧?”
跳蚤並未回答手下,而是咬著牙陰狠的瞪了孫昊一眼,然後轉頭看看還沒警察要來的跡象,心裏一發狠就下了決定:
“反正今天已經幹掉了一幫人,既然你們這些東西自己作死,那就別怪我順道收拾了你們!要怪,隻怪你們出門沒看黃曆選好日子,而且還沒眼色吧。”
心中下好決定,跳蚤一揮手示意手下們跟上,當先大步向孫昊走去。
更遠處那些圍觀者,見這邊真的要繼續打起來,立刻躲得更遠了。也有些人知道孫昊一行同樣是圍觀的,既然現在他們要挨揍,自然擔心馬上輪到自己,所以幹脆調頭就走。
“你們哪踏馬來的?看戲看到老子頭上來了!”
跳蚤獰笑著對孫昊喝問,同時還把仍流著肥三血的鋼管,在手心中“啪啪”的敲擊著。威懾的意味非常明顯,如果是一般的旅客,此時估計早嚇得雙腿打擺子了。
孫昊卻毫無一點害怕的表現,他揮手止住捋起袖子就準備開幹的金娃娃等人,用惋惜的語氣對跳蚤說:“你打架還湊合,可惜眼界似乎比被你捅了的那個差很多啊!”
“什麼意思?”
跳蚤被這話搞得莫名其妙,皺著眉頭反問孫昊。
孫昊的意思很簡單,之前肥三雖然對他們瞪眼,但卻識相的沒敢靠近。但現在這個跳蚤,竟然像看不出林梓鬆金娃娃等人的匪氣一樣,直接過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