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雪就在身邊,就算鬆下野起疑,也能輕鬆應對。
“哼!”
不過鬆下野還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繼續道:“你說你來哪裏就來哪裏,你說的我就一定會相信了?”
“八嘎!”沒等林飛說話,井上就徑直開口了,“林藤閣下是上頭派來管理春德縣的新任司令官,鬆下野你敢這麼跟林藤閣下說話?”
鬆下野心頭顯然憋著一股子怒氣,看著井上哼道:“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他如果說是天皇,你是不是也相信了。”
林飛對著天拱手道:“天皇陛下在上,豈是可以拿在嘴上汙蔑的。“
鬆下野眼睛斜瞟林飛,不屑道:“你繼續裝,我哥關穀長崎是不是就是你殺死的?”
“你哥?”
林飛有點沒反應過來,不過井上這個時候把林飛拉到一邊開口道:“林藤君,關穀長崎和鬆下野是從小到大的兄弟,如果不是這層關係的話,鬆下野也做不成春德縣司令官副官。”
哦,這樣的話林飛就恍然大悟了,就說這莽漢一樣的鬆下野怎麼就做到了副官這樣的位置來,原來是和關穀長崎有關係。
關穀長崎剛剛被他殺了,心頭自然不高興,想要討回公道來。
林飛哦了一聲,叫井上回去,接著再看鬆下野:“關穀長崎背叛皇軍,加入八路,做了八路的狗賊,威脅我大霓虹帝國,當然該死,他就是我殺的!”
“八嘎!”
鬆下野怒道:“我大哥對皇軍向來忠心耿耿,從來沒有背叛之心,殺死的八路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你居然說我大哥背叛皇軍,那不可能!”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林飛看著他道,“我們抓住他的時候他身上穿的是軍隊的衣服,衣服上繡的是軍隊的徽章,你覺得聯部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下會動手殺他嗎?”
林飛這一句話的回答很巧妙,避開了他到底是不是霓虹軍隊的人,而是把他自己當成霓虹軍隊的人去控訴關穀長崎的罪名。
這樣子鬆下野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承認了他的身份。
他現在隻對關穀長崎有沒有叛變爭論著:“不可能!我大哥跟我幾十年,來到春德縣後從來沒有離開過縣城,他哪裏有時間跟八路通私!”
林飛一笑,果然中計。
“你信不信由你,但關穀長崎已經被我殺了,你如果再敢護他,你就他的同夥!也是皇軍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