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煙就記得小時候母親和部落其他女人在一起說話時,經常討論的事情就是自己家男人多麼多麼厲害,什麼帳篷都給搞垮了……
別看月亮已經是2個孩子的母親,但是她還很小啊,她被拓跋族抓來時才剛剛成年,所以對呂煙說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
在以前自己的部落時,月亮因為是公主,也很少有那種機會和部落其他已婚女人天天說這些家室,她那陣最喜歡的事情是騎馬打獵……
“姐姐,你還記得以前部落的圖騰嗎?”月亮問。
呂煙拿出一張布,這是她以前照著想象畫的,雖然有出入,但是也應該八九不離十,上次給拓跋武看,拓跋武說不認識……
其實呂煙對此並不抱有希望,因為草原上有上萬個部落,沒人會認識那麼多部落圖騰,除非對方是大部落。
但是人工是大部落,拓跋武是一定認識,拓跋武不認識,那多半就是小部落了,小部落在草原遷徙,不會留下任何信息,要找到呂煙的家人,難如登天。
月亮拿過那塊畫布仔細的看著,畫布上畫了一顆羊頭,旁邊還有幾顆星星,因為草原上的圖騰有很多看起來都差不多,隻有細微的差距,所以那些裝飾圖騰的就顯得特別重要,比如羊頭旁邊的幾顆星星。
月亮歪著腦袋,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她腦海中好像對這個圖騰有一點信息,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見過嗎?”呂煙不抱希望的問。
“見過。”月亮說,“不過想不起來是哪兒見過。”
“……”
呂煙聽到月亮的話,心情微微有些失落,她覺得月亮說看過又想不起來是在安慰她。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這一頓烤羊肉加地火生陽氣,從中午一直吃到了傍晚,雖然隻有黑胡子和薑文一直在吃喝,但呂煙和月亮心中也很快樂。
黑胡子和薑文兩人喝的都有些迷醉,說話都快口齒不清,呂煙和月亮趕緊撤了桌子上的青稞酒……
月亮早早就為客人備好了帳篷,裏麵的被褥全部是全新的,非常的舒適。
呂煙扶著黑胡子,月亮扶著薑文,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各自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月亮扶著丈夫,一顆心砰砰砰直跳,因為丈夫薑文原本就已經很勇猛了,這兒再吃一頓地火生陽氣,月亮有些擔心自己明兒能不能起床……
呂煙倒還好,她隻是聽過地火生陽氣,從來都沒有見過,再說呂煙一直生活在內陸,自嫁給黑胡子以前,黑胡子也很溫柔,從來沒有粗暴過,所以呂煙並沒有多少感覺,她也不知道今晚將會發生多麼恐怖的事情。
月亮將丈夫放倒在厚厚的被褥上,丈夫的一隻手就攔腰抱住了她,月亮並沒有拒絕,也沒有羞澀,她是知道地火生陽氣的威力的,丈夫每年會吃一次,所以月亮雖然害怕,至少還很鎮定。
薑文喝了非常多的酒,又吃了地火生陽氣,心中早已像一團火在燃火,他迷迷糊糊的抱住妻子,就吻了上去,清甜甘香的口水微微緩解著……
“嗚嗚嗚……”
另一邊呂煙和黑胡子此刻也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和諧,此刻的黑胡子化身為一頭野獸,正不斷的……而呂煙像風雨搖擺中的小船一樣,臉上掛著淚珠和汗水,全身大汗淋漓……
一夜無話,隻有草原上的狼嚎……
第二日的清晨,今天薑文終於沒有在天剛亮時起床,他人倒是醒了,但他想起月亮昨天的話,就躺在被窩中撩撥月亮的頭發。
月亮睡的很沉,昨天夜裏她被折騰壞了,月亮在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隻感覺全身骨頭都散架了……
月亮在心中發誓,以後再也不能給丈夫吃地火生陽氣。
呂煙在昨天夜裏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大戰三百回合,什麼叫酣暢淋漓……
天蒙蒙亮時,黑胡子才一聲狼嚎之後沉沉睡去,而呂煙已經全身濕透,連一根小手指頭的力氣都沒用。
呂煙雖然是草原女人,但從小在內陸長大,身體素質還是比不得月亮,她現在就躺在被窩中動彈不得……
月亮在丈夫的懷裏睡到中午時分才悠悠醒來,薑飛見月亮醒了過來,就起了床,他早就在床上待不住了。
“怎麼樣?”薑文關心的問,“能下床嗎?”
月亮撐起身子,試著站起來,兩條腿打著晃,但最終還是立住了,月亮幽怨的看了丈夫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看看你幹的好事。
薑文見月亮沒事,心裏也就放心了,今天的馬匹還沒有出圈,他得快些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