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叔叔那裏沒事吧。”宇晨現在隻是想知道人有事沒事。
“我爸那裏大夫說可能要終身殘疾,左腿被他們打骨折了。”楊明這時候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了。
宇晨看著落淚的楊明心裏這個不是滋味,無良的開發商,華夏每天究竟有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
楊明還在念大學,而且剛剛上的大一。他一定是家裏的驕傲,後海大學,整個國家排的上名字的好重點院校。
如果他父親真的癱瘓不起,他的大學可能麵臨著輟學的可能。
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能因為這樣無良的開發商毀了?宇晨越想越氣憤,慢慢的還是冷靜了下來。
“我能看看叔叔嘛?”宇晨的原則,先救人再救錢。
“不能進去,可以在外邊看。”楊明指著有一處透明的玻璃,宇晨上前看了一眼。
“叔叔腿是被重物所致的骨折嗎?”宇晨有些焦急的問道。
因為他已經感覺出來裏麵的情況並不好,如果是普通的骨折,短時間內醫院就可以治好,並且以後不影響生活。
但是如果被鈍器所傷的粉碎性骨折,宇晨隻能視情況才能夠判定。
“是,最先拍片子的大夫說是粉碎性骨折。”楊明自己默默的落淚,已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不行就和他們拚了去。”馮誌強在一旁略微有些激動。
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畢竟沒幾天就一起打過好幾次架。
他的骨子裏的熱血是滿滿的,如果沒有宇晨,他們沒有退路或許真的會和他們拚命去。
宇晨在這他們就有主心骨,他們特別相信宇晨,隻能說宇晨在他們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利益,隻有付出。
“行了,都別衝動。這事情交給我吧,叔叔不會有事的。誌強,下樓去給我買一套銀針,要純銀的。藥房就應該有賣的。”宇晨說著把他的工資卡拿了出來,裏麵應該還有三萬多塊呢,買套銀針肯定是夠了。
宇晨現在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情況,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如果這群大夫治不好,自己隻能試試銀針了。
想當初他自己在南非,救了多少人,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他們都知道一個華夏人,拿著一套銀針,紮病人,被紮過的人不管是什麼病都好了。
宇晨不能說是走哪裏救哪裏,但是至少,宇晨有他自己的原則,不能見死不救。
馮誌強也沒有多問,直接拿卡下樓了。
“阿姨,別著急,我是你家楊明的朋友,放心吧,叔叔肯定沒事的。”宇晨這才來到哭泣女子的麵前勸慰道。
楊明的母親也是一鄉下人,在鄉下的一家工廠上班。以前楊明的父親在外打打零工,她自己在工廠上班,一家人挺和睦的。
但是這次事情發生以後,原本和睦的一家很可能因為楊明父親的不醒而徹底分散。
楊明母親點了點頭,但是淚水卻奔湧不止。
“你們報警了嗎?”宇晨看著他們幾個問道。
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警察出麵的比較好,如果自己出麵就不是簡單的要回賠償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