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照到我的小屋中,伴著屋外樹林中的一絲血腥味,我知道又有群架在附近召開,憑氣味判斷,這應該是昨晚淩晨三點左右的事了,有傷亡者。
我懶懶的走出屋子,向血腥味走去
隻叫那人趟在地上,滿臉傷痕,血腥味濃重,恐怕這不是群架了,是群毆。
他一頭黑發,眉清目秀,一種仙風道骨的氣質展露無疑。
我看見,他的手裏緊緊的握著一把扇子。
我把他帶回了家中,讓他趟在我床上。我想讓他平躺在床上,就想把他手上的扇子拿下來,然後我驚奇的發現,練武多年的我竟然對他那過人的手勁毫無辦法,這種有勁沒地使的感覺令我很鬱悶。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醒了,見了我像見了鬼似的,大喊“別殺我!別殺我!”可見他嚇的不輕。
當他冷靜了下來,就與我親近了,把我當救命恩人對待。
我問了他的名字,他告訴我他叫玉海。
爸爸去執行任務了,第二天才會回來,我邀請玉海在我家睡一晚,他很高興,像是孩子找到了媽媽。我懷疑他在外麵是不是沒有住的地方。
晚上,我在家炒了兩個菜,吃飯時問他的父母在哪,他猶豫了一會,又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問他想不想學武,他兩眼放光,表示想習武,我告訴他,我爸爸明天就來了,他會武術。
我把平時放置衣物的房間收拾了一下,讓玉海睡在這裏。
臨睡前,他對我說“謝謝你,餘仙,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一輩子在這裏。”
“是啊,我也想讓你一直在這裏。”
…………
第二天早上,我和玉海約好去森林盡頭的懸崖去接爸爸,因為他同常都騎著獅鷲飛到這裏下來走回家,今天也可能這樣。
我和玉海沒吃早飯的等在這裏,等到了11點,以前,等待對我來說簡直是折磨,但現在跟玉海在一起,這種折磨竟然消失了!我不知道玉海跟我是不是一樣。
良久,爸爸回來了,從獅鷲下來的他疲憊不堪,我看見了他臉上深陷的黑眼圈。
“爸!”我叫了他一聲,若不是我叫他,可能他連發現都發現不了我。
“嗯?”爸爸久久看我一眼,又慢慢把目光移到玉海身上。“你是?”爸爸問道。
“他是我朋友,玉海。”
“哦,你好啊,玉海。
“你好,叔叔。”
“爸,你現在忙麼?”
“額,不太閑,怎麼了?”
“玉海想學武術。”
“哦,原來如此,那,玉海你今天有事麼?”
“沒有啊,叔叔。”
“那你就留下在玩一天吧。我明天再教你們。”
“求知不得呢!”玉海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