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作的衣衫簡直是文化最完滿的表達,兩人無須寶石的打扮把在場一切拚命掛寶石刷底粉女士的姿色全比下去了,立在她們臉前的王妃和皇女都成了陪襯的庸脂俗粉,更讓她們恨得牙癢癢。
“陛下,宮中不乏豎琴樂師為陛下演奏,因此我們希望陛下能應允我們運用自身帶的樂器!”冬菱和梁俊國又同期開口了。
“我應允!”天子的好奇心一切被引出來了。
“謝陛下!”梅賓打扮的確就是要用梅賓樂器,冬菱和梁俊國拿過身旁仆人遞來的樂器,冬菱遴選二胡,梁俊國用琵琶。
冬菱交代袁子軒塞上帶來的耳塞。
她們行走到樂者的位置坐下。
“陛下,我們的曲名為‘月舞’,蘊芳小姐,我們開始吧!”梁俊國前世是國樂大師的閨女,冬菱從娘親生前的日記中得悉“月舞”是她最喜愛的一首曲子,她從從前就期待著等冬菱成長了母女倆合奏這曲子,可還沒等冬菱掌握她就去世了,冬菱往後拚命練習這首曲子,希望到地獄重逢後能幫娘親終結心願,沒有想出今日能以這一種形式達成,她很激動。
二胡的曲風一切包含了冬菱的情感,時候而壓抑頓挫,似對往事追憶的諸多哀傷,時候而靈動婉轉,如對現有性命的珍惜愛護。
音符宛如風中起舞的精靈,舞出奏者深深的思念,也舞出她對珍愛之物純粹的守護。
它剛好彌補琵琶奏者本領的不足。
琵琶所占的曲段較少,音調也較單一,音符的跳躍正如梁俊國的純潔無邪,細心聽去,曲子裏再有當心的撫慰,中和了二胡調中令人落淚的傷痛。
“月舞”是外國樂曲和國樂的結合,曲調活潑又不失典雅。
兩位奏者情緒和技巧的互補配合得天衣無縫,樂曲已不再是樂曲,倒是心的聲響,聽得多人感情為之沉醉綿綿。
蘊芳也在樂聲中醉了,她忘了自身是一位舞者,在場的舞者是音符化身的精靈,她僅是一位旁觀的凡人,深怕她一位動彈驚走了空氣中翩翩起舞的精靈。
一曲終了,多人還在沉浸在回味中,僅有穿上耳塞的袁子軒不明因此。
他見冬菱停手便取下耳塞,東張西望見多人皆不見聲,蘊芳還是從頭到尾都沒動過,還以為是她們奏得不好。
他鼓足勇氣當寂靜中的第一聲。
“陛下,小女演奏平淡,讓陛下和眾位見笑了!”“斯伯實在過謙了,兩位小姐的演奏是朕生平所聽最為美妙的樂聲,朕怕是今後再也聽不得他人的樂曲了!”天子舒了口氣,的確是災禍哇,聽過她們的演奏宮裏的樂師都要下崗了。
“斯伯大人實在好福氣哇,兩位小姐莫不是女神轉生,方能奏出這一種天籟,隻怕連天下第一樂師凡的樂聲也無法與之相較,我們今俊哲算是見識抵達了!”回過神公族也感歎,天下竟有這一種美妙的聲響。
“陛下,兩位小姐的樂聲我等佩服,一曲‘月舞’奏出月的嬗變,也道出世命的嬗變,這一位是樂師一生追求的心聲響,實在無法臆想順悅小姐僅用兩根弦就奏出我們豎琴也無法表達的心聲,而梁俊國小姐用的音符雖少,卻道盡人性。
我等生平所學一切無法與兩位小姐相對比的東西,這一位是樂曲的最高境界哇!”樂師激動到不可以了。
外國使臣也不停向袁子軒和天子道賀,說皇朝出了三個女神般的樂曲奇才,有絕世美貌又多才多藝,實在是皇朝的珍寶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