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一直走進了教學樓最邊上的一間教室,教室裏黑漆漆的一片,徐雷感覺有些不對勁,叫了幾聲田雨的名字,對方似乎沒有聽到一般,隻是徑直的朝前走去,徐雷一咬牙,也走進了教室。
咚!徐雷剛邁進教室,身後的門突然被重重關上,緊接著幾顆夜光石突然亮起,將整間教室照得燈火通明。
夜光石的光芒照射下,田雨似一隻拔去天真可愛麵皮的妖媚狐狸精,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讓雄性牲口欲罷不能的狐媚,看著徐雷的眼神猶如看著一隻上了鉤了獵物般玩味。
教室裏,除了田雨,還有七八個少年人,看清其中一個後,徐雷毫無停頓的祭出妖刀,兩個眼睛憤怒得如同要噴出火焰一般。
“葉勇,你這個小人,拿命來!”徐雷爆喝一聲,舉刀就向麵前這個給他精心布上一個死局的罪魁禍首劈去,那柄冷冽妖異的妖刀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憤怒,竟隱隱的冒出一圈黑光,整間教室突然充斥著一股讓人胸悶又極為惡心的氣息。
徐雷的實力,在座的這些人在前不久的武鬥大賽上都見識過,不要說他們,就算是葉勇和他單挑也不是對手,此時徐雷暴怒之下,那股讓人壓抑的妖氣更甚,有幾個修為稍微低一些的少年手腳已開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隻不過葉勇的麵色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祭出自己的戰魂,隻是斜挑著眉毛似看待一個跳梁小醜般的眼神玩味的盯著暴怒的徐雷。
就在徐雷的刀剛欲劈下時,突然感到肩膀被一陣巨大的氣力固定住,側眼一看,發現肩膀被一隻鐵手牢牢卡住,剛預備做出反應,後頸窩便狠狠挨了一記重擊,緊接著,渾身上下的幾處大穴也依此受到重創,渾身一軟,妖刀瞬間便化作一道黑忙縮回體內。
癱倒在地上的徐雷奮力扭頭看去,看見三個中年男子神情木然的站在自己身旁怔怔的看著自己,其中一個竟然是這所學校的戴校長!
“哈哈哈哈……”看著戰魂已被打回體內受到重創的徐雷,葉勇突然囂張的放聲大笑起來,一麵向徐雷緩緩走近。
“卑鄙!”徐雷用盡全身力氣大罵了一句,緊接著便挨了葉勇一記重重的耳光,立即吐出一口血水。
“你這根賤骨頭,你真以為你祭出了戰魂就能麻雀變鳳凰了?告訴你,你這輩子注定隻是一根賤骨頭!”
葉勇說著,啪的一下又是一耳光狠狠摔在徐雷臉上,惡狠狠道:“你真以為在武鬥場上打敗我就代表可以戰勝我了?”
啪!又是一耳光,“告訴你,你這輩子都隻注定是一根賤骨頭,你能打敗我又怎樣?老子有的是錢,我可以請十個八個三星大戰魂師每天虐你,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以來沒這樣做麼?我就是想先把你捧到高出,然後再狠狠把你拉下來,眼睜睜看著你摔死的樣子!”
徐雷渾身上下已經痛得麻木,但此時最讓他痛苦的是他看見那平日裏天真可愛的田雨,此時此刻正漠然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自己!
徐雷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一雙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揉捏著,痛得他說不出話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混著臉上的血汙流淌在冰冷的地麵。
葉勇眼裏滿是陰狠,看著徐雷的樣子詭異一笑,指著站在一旁的田雨將頭湊近徐雷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說道,“再告訴你一件事,那你的這個你認為值得你豁出性命去保護的女人,其實就是個隻要給錢就能脫衣服的小表子,我身手的這些人,也包括戴校長在內,每一個人都玩弄過你發誓要娶的女人!”
說完後,身手在已經痛苦得說不出話來了的徐雷臉上拍了幾下,玩味的笑道:“念在我們同學一場,在你上戰場之前,我讓你好好看一場你一定感興趣的大戲,看看你的這個你發誓要娶的女人,在哪方麵是有多麼的優秀。”
說著,葉勇站起身來,朝著一旁的田雨奴了奴嘴,教室裏的所有人眼裏立即流露出野獸一般的光芒,一個個陰險的笑著緩緩向田雨靠攏,而田雨,在向徐雷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後竟然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徐雷隻想此時立即變成瞎子和聾子,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隻是教室裏那尖銳的浪蕩聲卻如同一把利刃一樣刺著他的耳膜,他想要將眼睛閉上,卻被葉勇伸出手指強行掰開。
這件普通的教室裏,上演著一處對於徐雷來說肯定比十八層地獄還要慘痛的大戲,葉勇變態放肆的哈哈大笑夾雜著數人的喘息讓徐雷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天快亮的時候,徐雷在戴校長以及亞斯學院的優秀學員葉勇等人的“歡送”下,被前來接洽新兵的軍方人員接走,像個木偶一樣的被推上一架馬車後絕塵而去。
徐雷似乎很累,很疲倦,以至於剛上馬車就沉沉昏睡過去,幾個在馬車上陪同的士兵也漸漸打起了盹兒,接連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這些看守新兵的士兵醒來時,集體駭了一跳,險些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