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叔,謝謝你送我回來。”
“白先生,客氣了,隻要你是小姐的朋友,就別這麼見外。”管家王浩說道。
“浩叔,別白先生來白先生去的,直接叫我白岩吧,叫我白先生真覺得怪怪的。”白岩撓撓頭。
“好吧,就叫你白岩吧,以後有事找我就打我電話,我再去接小姐了。”
“再見浩叔。”白岩揮揮手,心想:“真是個好人!”
他看了看愛德華中文大學金色大字,不禁感慨道:“一個來回,竟然命懸一線,這次回到去,不知要經曆多少風險呢。”接著他挺起胸膛,不再猶豫,向前邁去。
“白岩,你回來了!”當路過荷花池那條小路時,一把熟悉清脆略帶震音的聲音在他前麵響起。他抬頭一看,隻見一個麵容憔悴女生帶著大大黑色眼鏡嬌俏的站在白漆長椅邊,厚厚鏡片中眼睛一片水霧,有點清涼的秋風把她頭上青絲吹得微微揚起,身上隻要一件單薄白色襯衫,身軀微微卷曲著。看到這裏,白岩心口有些堵塞,連忙跑過,單手抓她的手,低聲說道:“師姐,怎麼不穿多點衣服,你不知天氣變涼了嗎,特別是現在是晚上了。”說著要脫身上衣服,可惜另一隻手不能動彈。
這時的林慧玲“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已經忍耐了很久,從白岩消失那天開始,她就一直睡不好,吃不好,擔心著白岩。她認為她不應該丟下白岩一個人買藥才出了事故。後來聽賴潘婷說,他是因為喝醉酒,不小心摔下斜坡,被她無意中看見,就在沒有通知他們情況下派管家立馬救治。當林慧玲哭著要求去見他的時候,林慧玲說,他傷的不嚴重,過幾周就好了,那個地方比較遠,就拒接她要求。林慧玲也明白,這方麵不能勉強他人,雖然知道他傷得不嚴重,但還是天天等在圖書館旁邊荷花池旁,盼望白岩回來。
“嗚嗚,你知道嗎,我有多擔心你嗎,當買完藥回來找你時.卻發現,你不在了..。打你電話卻發現你的手機躺在路邊,嚇死我了,我以為你遇到劫匪了,叫了童家輝他們找人,但他們也找不到。於是去警察廳報案,那警察說要24小時才能立案,叫我們回去.。。嗚嗚.。”她把頭緊緊貼在白岩胸口
“抱歉師姐,那時我喝醉了,居然摔到斜坡下當場昏迷,後來被賴師姐救了,昏迷了很久,害你擔心了。”白岩輕輕撫摸林慧玲頭發,溫柔說道,其實他也很自責,在醒來時自顧著擔心自己安危,卻忘了這位整日為他擔心師姐。
“我知道,我知道..”林慧玲哭嚷道,“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把你丟在那裏,而且那裏路暗,你又醉的那麼厲害,都怪我..”她在白岩懷了掙紮,雙手在白岩後腰間不斷揮打。
“師姐,真的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自己喝醉了,不過現在傷好了,過幾天就可以拆石膏了?”白岩單手扶起她潑亂長發的的臉,眼睛盯著她那雙早已被淚水模糊的大眼睛,溫柔說道。
林慧玲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似乎看不見白岩存在,白眼看到她眼神有點空洞,知道她在這樣哭下去的話一定會生病,於是“啊”的一聲裝作不小心被林慧玲碰到受傷手臂。
林慧玲果然一下清醒了過來,連忙後退兩步,掙開白岩懷抱,嘴裏叫道,“你哪裏痛了,讓我看看!”說完就要扶白岩手。
“這裏,還有這裏。”白岩裝著疼痛樣子,指著手臂和胸口。
“啊,你摔到胸口了麼,骨頭有沒有痛。”說完就要扒開白岩白色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