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全山尋找
當日,武當派不止五龍宮陰陽堂亂了,就連太極堂也驚動了。
陰陽堂堂主宗殷被蘇忠教到紫宵殿,道:“師弟,我把那孩子交給你,是信任你,你為什麼會把他弄丟。你這樣,我們怎麼給她一個交代,你也知道,她是誰吧。現在人不見了,將來她跑來向我們要人,我們如何回複。”說著,負著手在大殿內,來回走動,顯然,他很焦急。
宗殷此時麵色鐵青,心裏罵道:“你個兔崽子,被打了五十大板,還能跑,早知道我就把一百大板打滿,看你還跑。”
蘇忠見宗殷不說話,急道:“平時你話就多,現在倒沉默了,你說兩句啊,人可是從五龍宮丟的啊。”
宗殷回過神來,趕緊說道:“是,隻是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啊,從今天一大早開始找起,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啊。”
蘇忠也是無奈,歎了口氣,說道:“聽說,你打了他五十大板,還要逐他出師門?”
宗殷麵有慚色,道:“掌門師兄連這個都知道啊。”
蘇忠道:“這點事,能瞞過我,你好歹也是掌管武當派刑罰,什麼事將要鬧得個逐出師門這麼嚴重,而且入門也不過一天啊。”
宗殷道:“那個不肖弟子把夜壺裏的那個倒在同室的師兄的襠部,掌門師兄說難道不該發他?”
蘇忠麵色有些不滿,道:“師弟,你掌管本派刑罰自要秉公處理。師弟你想想,一個剛入門一天的弟子,如何會這樣做,難道你就不了解一下嗎?”
宗殷一聽,有些目瞪口呆。蘇忠見此搖搖頭,道:“師弟,‘秉公處置’四字,莫非你以忘了麼?”
宗殷知道自己太魯莽了,隻是心裏不待見這個弟子,就連事情的經過也不詢問清楚,就處置他,確實是有失公允了。於是說道:“掌門師兄提醒的是,師弟錯了,請師兄責罰。”
蘇忠又是歎了口氣,道:“責罰你又有什麼用,現在一切都晚了。沒找到人,你和我都有責任。趕緊找人吧。”
宗殷應了一聲“是”。
蘇忠淡淡道:“隻有六天了,在這段時間裏找不到,就是能找到他的屍體了。但是,不管找到的是活人還是屍體,我們都要找到他,也好對她有個交代。說起來,真是丟人,弟子竟然跑的不見了蹤影。真是愧對祖宗啊。”
宗殷不敢再說什麼了,隻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等出了紫宵殿,全身已經濕透了。自問和師兄蘇忠相處以來,還從未見過他發如此大的脾氣。心裏慚愧不已。他望了望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武當山的很多山頭都有武當派弟子忙碌的身影,當然他們都是再找失蹤的許少儒。在一座山頭中,有個身影顯得尤為著急,自然他就是韓紫凝,而他的旁邊不用說也知道孟淳。
韓紫凝焦急的說道:“小師弟這是去哪了。我去看他都的時候,不是傷的很重嗎?”
孟淳冷冷道:“師妹,不用擔心,他肉厚,那點傷不礙事的。”
韓紫凝看了看孟淳,見他依然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似乎她早已習慣了孟淳的樣子,道:“武當山這麼大,小師弟剛來,會迷路的。不行,千萬要找到小師弟啊。”
孟淳那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抽蓄了一下,沒有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一個聲音叫住了韓紫凝和孟淳,道:“韓師妹,孟師兄。”
韓紫凝回頭,一見,是沈毅凡和周緣上來了,道:“沈師兄,周師兄,你們可有小師弟的消息?”
周緣沒有說話,倒是沈毅凡搖搖,說道:“沒有啊。武當山這麼大,可有的找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小師弟還沒有出武當山。”
韓紫凝擔心的說道:“怕就怕遇到什麼危險?”
沈毅凡點點頭,道:“是啊。那師妹和師兄先忙,我去別處看看。”
韓紫凝道:“謝謝師兄了。”
沈毅凡笑了笑,道:“份屬同門,我自當盡心竭力了。”說著和周緣飛身,跑到別出去了。
韓紫凝和孟淳又來到一個地方,韓紫凝向四周看了看,仍無許少儒的身影。但是卻看到了另一個身影,這個身影是個女子,她站在一塊大石頭上,石頭下是流淌的溪水。她的眼睛望著前方,如傲世獨立。她一身白衣,站在石頭上,衣袂飄飄,如出塵仙女一般。
那個白衣女子容貌清美,與韓紫凝有著一般的美麗,隻是一個臉色冰冰,顯得孤傲;一個笑時開朗,難過時傷心,顯得平易近人。
韓紫凝一見,顯得很高興的,叫道“冷師姐,你也在這,看見你真好,可有小師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