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頭笑了一下說,“田老師,你也別繞彎子了,你就說你想讓我做什麼吧。”這家夥說話含含糊糊,但是我卻已經聽出來他想要說什麼了。我說呢,今天會這麼好請我來唱歌。
田林當即拍著我的肩膀說,“張老師真是hi爽快之人,那我可就直說了。你在校長那裏很吃得開,要不然你就幫我去遊說一下。我想,校長好歹看在咱們也是奮鬥在同一個戰線上的人,說不定就能被你打動,這個舉薦信也不是什麼問題。”
田林說的輕鬆,這純粹是給我找難題,我清楚陳美麗的脾氣。雖然她目前對我是很不錯,但並不是說我在她那裏就可以任意胡來了。一個下屬人員居然想要左右領導的意見,這是存在一定風險的,弄不好就會翻了自己的船,這種事情並不在少數。
我並沒有完全答應他,隻是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恩,我就試試看吧。不過最後還是看校長的意思。”
田林當下高興不已,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隨即叫了幾個陪酒小姐。特別把兩個很漂亮的招呼到我身邊。
說實話,那兩個女人的確很漂亮,對於男人,誘惑力更是空前的。但是這會兒我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和她們玩這種喝酒的遊戲。我借故起身出去了。
一個人走在清靜的路上,我感覺心裏無比的安靜。其實田林剛才的事情我也是知道很多的。這幾天我也聽到不少的風聲。陳美麗也找我談過幾次話,從她的話裏不難聽出,她有意要在近期召開一次會議,同時在會上宣布一些事情。陳美麗不止一次的說學校的一些重要崗位上要進行重要的人事調整,她說學校要發展必須要在重要的崗位上補充入年輕的血液。其實陳美麗這個很形象的比喻我也能夠猜得出是什麼。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號碼,竟然是薛豔豔,這著實讓我吃了一驚,這個沉默了很久的女人怎麼這會兒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喂,豔豔,你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那邊薛豔豔的口氣卻沒有我這麼好了,“哎,張鑫,你真是太沒良心了。這幾天怎麼都不給我打電話呢,還要我主動給你打電話。”
我“……”這好像應該是我要說的話吧。薛豔豔竟然惡人先告狀。我沒有心思和她去爭執,淡淡的說,“我打了,但是卻打不通。”
薛豔豔口氣隨即好了很多,“嗬嗬,張鑫,是我的不是了。這幾天我不接你電話是有原因的。”
“哦,沒事。”我說的很簡短。
薛豔豔說,“張鑫,你怎麼說話很冷漠啊,一點都不關心我。是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了。”
我心裏感覺好笑,我倒是真想生氣,不過我的心境卻是這麼風平浪靜。我忙說,“沒有了。”
薛豔豔隨即問我道,“那你怎麼不問問我這幾天為什麼突然失蹤了,怎麼不接你電話啊。”
這個薛豔豔還是這麼熱情大方啊。我歎口氣,說,“你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你不說我怎麼能去過問。”
薛豔豔說,“你這個說的倒也是。其實也不是什麼原因。唉,算了,不提了。”
其實她那裏知道我早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了。我說,“豔豔,你突然打電話來就是給我說這個事情啊。”
“不是了。”薛豔豔的聲音忽然有些低了,“張鑫,我這幾天其實一直都想找機會給你打電話說一下了,主要是怕被我爸爸知道了,他就是容易亂想。這幾天我都被他安排相了幾次親,都快煩死了。我今天被他強拉著出來吃飯。剛才是借著上洗手間的功夫才給你打電話的。”
相親,我聽著心裏就覺得好笑。想不到薛豔豔這樣的高幹子女居然婚姻也是不能自主。估計賈部長是要給薛豔豔找一個門當戶對很有前途的女婿。
我笑了笑說,“豔豔,這麼說我可得要恭喜你了。”
薛豔豔氣的哼了一聲,說,“張鑫,你少在哪裏說風涼話,我給你說,過兩天我就回去了。哎,對了,今天我爸爸特地向我問起你了。”
我一驚,“你說什麼,賈部長問起我了,他怎麼認識我。”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不會是賈飛龍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吧,我有些緊張。
薛豔豔笑了笑說,“張鑫,我怎麼聽你口氣好像很緊張一樣。你在省裏的名聲也很大啊。馬處長回去後就不停的說起你。後來我爸爸也聽說了你的一些事跡,後來就問我。他知道我和你在一個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