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豔豔搖搖頭說,“這個我還真不記得。不過我記得她好像沒有喝多少酒,大部分都是他們三個人再喝。”
我點點頭,笑笑說:“是的,豔豔,你沒有看的清楚,可是我卻看的非常清楚,校長從始到終真正喝的酒其實不超過五杯。要說這五杯酒,就是平常也要喝這麼多的,所以我們大可不必為她而擔心。”
薛豔豔點點頭說,“你說的是。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王福生他們三個人已經喝的是爛醉如泥。三個人之中,李科長和任科長喝的最多,三個人趴在桌子上吭哧吭哧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呢。王福生雖然也喝多了,不過顯然沒有他們那麼多,神智還有幾分清醒。他仍然不服輸的端著酒要繼續和陳美麗去拚。
這時陳美麗接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掛了後,就對王福生說,“王科長,抱歉啊,今天不能喝了。”
王福生說,“怎,怎麼了。是誰要找你啊。陳校長,我們可是說好了,今天要喝個暢快淋漓啊,你可不能中途退場啊。”
陳美麗歎口氣說,“王科長,真的很抱歉,這個也不是我要臨時退場的。是在是情非得已。唉,真的有急事。”
王福生擺擺手說,“得,的了吧。陳校長,你這個理由太老套了,不行,你必須要陪我繼續喝,喝。”
陳美麗微微笑了笑說,“王科長,剛才是蕭市長打來的電話,讓我過去的。”
“什,什麼,蕭市長。”王福生聞聽,立刻人精神起來。“你是說蕭市長打來的電話。”
陳美麗點點頭,說,“是啊。”說著竟然把手機拿給他看。
王福生臉色立刻變了色,慌忙說,“陳校長,還是工作要緊,你要是有事情就趕緊去辦事。不管怎麼說,任何事情都得給工作讓道。你快去吧,別讓蕭市長久等了。”
陳美麗收起手機,然後向我們遞了一個眼色,我和薛豔豔非常知趣的跟著陳美麗一一出去了。
陳美麗到下麵去結了帳,然後給張副縣長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對我們說,“走,現在沒我們事情了。”
薛豔豔忙問道,“陳校長,剛才是蕭市長打給你的電話嗎?”
陳美麗點點頭說,“是的,他讓我現在馬上趕過去。”
薛豔豔想了一下說,“陳校長,你要是覺得不妥當的話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吧。”
陳美麗想都沒有想,擺擺手,斷然拒絕了她,說,“這個,不用了,豔豔。你還是和張鑫一起等我把。”
薛豔豔說,“陳校長,你是怕我給你添麻煩嗎,你放心,我不會的。我在那裏,蕭市長不敢怎麼樣。再說了,他就是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我也可以給你當個幫手。”
我看看她說,“好了,豔豔,讓校長一個人去吧,你去了還指不定是添亂還是當幫手呢。”
薛豔豔當即就有一些不服氣,氣呼呼的說,“我怎麼了。”
陳美麗擺擺手說,“好了,豔豔,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一個人去。有些事情我必須單獨和蕭市長去談談。”
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了。
我們將陳美麗送到了蕭市長處所的門口。然後我再三叮囑她一定要記住我和她說好的事情,陳美麗這才進去了。
看著陳美麗消失在門裏。薛豔豔歎口氣說,“張鑫,你說陳校長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啊,我真的很擔心。”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豔豔,我們應該相信校長。”
薛豔豔看看我,茫然的說,“張鑫,我不太明白。”
我說,“豔豔,這官場裏本身就是一種鬥心鬥智的戰鬥。其實說白了就是玩心眼的。這就要看誰的本事大了。”
薛豔豔神色凝重的說,“張鑫,你說的這個事情我也知道。我爸爸以前曾天國說過官場生存其實就是一門勾心鬥角的學問。但是這樣的學問並不是很容易學到的。”
我笑笑說,“或許是吧。不過我相信校長這一次一定可以安然無恙的回來。”
薛豔豔看看我,說,“我也是,張鑫。”她說著看了看我。然後將手緊緊的握著我的手。
我想至少在這一刻,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因為我們都在為陳美麗擔心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豔豔在對麵不遠的咖啡館裏,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夜,已經是快十一點了。陳美麗還沒有出來。我不免有些擔心。同時我握著我的手機,不時的翻轉著,猶豫著是不是應該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