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允諾被陸靳琛的吼聲嚇得不敢動彈,整個人僵在她的身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她喘出的熱氣更讓他受不了。
兩人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好一會兒,陸靳琛克製住了自己身體裏的邪-火,才說道:“喬喬,給我刮胡須。”
他揚起了自己高貴的頭顱,聲音帶著抑製的欲-火。
喬允諾先是在他的下巴抹了一層泡沫,才拿了把刮胡刀輕輕地十分溫柔地替她刮著胡須。
過了好一會兒,陸靳琛才將喬允諾放下地,走到洗手台旁,洗幹淨了自己的下巴。
沾著水滴的手,拉起一根自己額前的頭發,看了看。
經過一晚,發型完全變了樣,昨晚的中分劉海已經不複存在。
陸靳琛轉過身子,拉著喬允諾的手往外走,邊走邊說:“喬喬,早飯後幫我弄頭發。”
這是一句陳述句,並沒有同喬允諾商量。
陸靳琛將喬允諾按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則是走近廚房,拿了烤好的麵包、煎好的雞蛋、溫好的牛奶走了出來。
他將早餐各給了一份給喬允諾,便在她對麵坐了下來。
喬允諾並沒有開動,眼睛打量著他。
“你一直瞅著我做什麼?還不吃早餐?”
喬允諾右手的胳膊肘抵著桌麵,撐著頭,一臉思索,“我在想啊!當你的發型師有多少錢的工資?”
陸靳琛自然知道她問此話是何意,笑著說道:“別人給我當發型師賺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給我當發型師是天價的!”
天價?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喬允諾想到了什麼,有些感興趣地問:“你的資產有多少?”
陸靳琛見她在滿懷興趣地等待他的答案,可他還是搖搖頭!
“你這搖搖頭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啊!所以我得找位女人替我管管我的財產!”
陸靳琛說這話的意圖很明顯,但喬允諾的注意力在他回答的前一句話上。
一個人的財產多到連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有多少啊!好多窮人連花個一百塊錢都舍不得,而他呢!花個幾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他還真是多金啊!
兩人吃完早餐,也不收拾餐桌,陸靳琛打了個電話給前台,讓他們找個清潔員來打掃衛生,便將喬允諾帶進了浴室裏。
準備好了數字和發膠什麼的,陸靳琛依舊坐在浴缸的寬邊上,而喬允諾站在他麵前搗鼓陸靳琛的頭發。
一位清潔阿姨拿著掃把垃圾鬥什麼的走進了喬允諾的房間。
瞥見餐桌上的狼藉,清潔阿姨將掃把立在牆邊,正去收拾餐桌,便聽見禮物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額,嗯——”
就這兩個鼻音,讓清潔阿姨產生了無限的遐想。
早就聽說這層被人給包了,隻有一男人和一女人居住,這兩人平時一起進出酒店,看上去動作親密,現在又……這對年輕人感情甚好。
清潔阿姨默默地在廚房洗著碗盤,將動作放到最輕。
洗完碗盤,正轉身要出去,便看見了出線在自己視野裏的喬允諾和陸靳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