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到了晚間,雲初晴開始發燒,而且發燒的度數還挺高的,身上就跟個火爐似的,發燙到不行。
楚昊軒叫來了家庭醫生,可因為雲初晴懷有孩子,他並不敢使用藥物,隻能運用物理降溫的辦法。
他進浴室,抽了條幹淨的毛巾,用水打濕,擰幹後敷在雲初晴的額頭上。
家庭醫生還弄了些酒精給楚昊軒,對他說,時不時用酒精給雲初晴擦擦身子,其他的也沒什麼辦法可使。
家庭醫生交代完,便退出了主臥。
這時,管家端了碗解酒湯進來,讓楚昊軒飲下。
楚昊軒擺手,這時候的他很清醒,根本就用不著什麼醒酒湯。
管家無奈,又隻好把解酒湯端走,在出主臥的那一刻,他想起了楚昊軒在雲家,額頭受傷的事,可他一看楚昊軒的額頭,他額頭哪裏還有什麼傷疤?跟平時沒兩樣啊!
管家自嘲了一下,他家少主哪裏需要他來擔心?
管家靜靜得退出了主臥,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楚昊軒將雲初晴的睡衣解開,拿了棉花棒,用酒精沾濕,塗抹在他的身上。
來來回回換了好幾次的毛巾,反反複複為她擦拭了好幾次的酒精,雲初晴的體溫才有所下降,但還沒降到低燒的範圍。
楚昊軒想了想,掃了眼緊閉著的房門,站起身,從桌上的果盤裏拿起水果刀,對著自己的左腕劃了一刀。
血漬漬漬地冒了出來,楚昊軒將自己的胳膊往她嘴巴湊去,想將自己的血液流進她的嘴巴裏。
可她的嘴巴緊閉著,血液不能完全地鑽進她的唇裏。
楚昊軒一把丟掉了自己手中的水果刀,左手腕上的傷痕瞬間閉合,像沒有劃破前一般。
下一秒,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血液從他的舌尖過度給她,雲初晴就像在沙漠裏行走好久的人,碰到甘泉的那一刻猛地狂喝起來。
過了好一小會兒,楚昊軒想離開她的唇,她好像不肯一般,直接伸手拽住楚昊軒。
楚昊軒閉了閉眼睛,果斷地將雲初晴拉開。
她喝他的血,喝得夠多的了,不能再繼續了,否則他會無力,全身幹枯的。
舌尖被咬破的地方也瞬間恢複,楚昊軒伸手附上了雲初晴的小腹,眼睛真勾-勾地盯著她的小腹,對著她小腹裏的小人兒說到:“你個調皮的臭小子,剛剛在喝下去,你爸爸就要被你抽幹了。”
剛剛,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雲初晴肚子裏的孩子對他血液的渴望,要知道,他的血液可是珍貴的很。
這事,當然除了他爸爸還有管家,無人可知。
平時,在外人的麵前,他和平常人一樣,正常地生活,慢速地走動,力氣收斂,一樣作息,一樣睡覺,一樣受傷會出血。
小腹裏的小人兒,好像感受到了來自自己爸爸的溫柔的責備,他踢了踢自家媽媽的小肚子,表示反駁和抗議。
他才不是像爸爸說的那樣的呢!哼,自己爸爸竟然敢汙蔑他。
因為孩子的動作,閉著眼睛昏迷的雲初晴不由地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