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琛也不管自己脫沒脫衣服,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潮不潮濕,直接躺在床上,躺在剛剛喬允諾躺過的位置。
床上的被子、枕頭還有喬允諾身上獨有的味道,弄得陸靳琛很是迷戀。
他將自己的整個臉頰埋在枕頭裏,伸手拉過被子,蓋上了自己的頭。
味道真的很好聞,讓他有些浮躁的心,稍稍安穩了些許,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感覺喬允諾沒有離開自己,還待在自己的身邊。
陸靳琛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靳琛覺得有人掀開了被子,有人在呼喚他醒來。
他以為是喬允諾,想睜開眼睛,卻是怎麼也睜不開。
吳嫂看著陸靳琛那通紅的臉,趕緊伸手附上了他的額頭。
燙!滾燙!就是碰上了剛燒開的水一般,讓吳嫂條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吳嫂趕緊下樓拿手機,撥打了莫寒的電話,並告知陸靳琛發了高燒。
剛回自己家沒多久的莫寒,真的有種要被折磨到發瘋的感覺。
他總覺得陸靳琛和喬允諾之間發生了什麼,弄得兩人感情出現了矛盾。
莫寒提著藥箱,在出家門的時候,也不忘掏出手機,撥打了沈薄涼的電話。
沈薄涼剛從國外結束活動回來,聽到莫寒這麼說,馬不停蹄地往陸靳琛的別墅裏趕。
吳嫂對匆匆趕來的莫寒和沈薄涼打了聲招呼,領著他們上了樓,直奔主臥。
莫寒掃見陸靳琛身上那因長時間而發幹的衣服,破口大叫,“我-槽!我那麼隨口說一句,他真當自己是牛人啊!現在好了,還不是生病了。”
雖然嘴上帶著責備,莫寒又和沈薄涼合作,為陸靳琛換了身幹淨的衣服。
看著床上有些潮濕的地方,莫寒真心覺得陸靳琛是在折磨人。
兩人將陸靳琛移到了喬允諾之前睡過的房間,吩咐吳嫂將主臥的床重新換了。
莫寒拿出體溫測量儀,在他的額頭處掃了一下,一看,更是爆粗口,“TMD,真當自己是鐵人啊!都燒到39度了,他是怎麼了,這麼折磨自己的身體。”
沈薄涼看著床上因發高燒而有些不舒服的男人,眉心不由地皺了皺。
莫寒給陸靳琛掛上了鹽水,然後又進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出來,敷在了陸靳琛的額頭上。
吳嫂端著兩杯茶進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沈薄涼掃了眼床上的陸靳琛,然後轉身看著吳嫂問:“靳琛和允諾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吳嫂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隻說,下午的時候,自己發現了樓上的異樣,上樓就看見喬允諾的狀態很不好,然後我打電話給先生。
先生回來的時候,喬小-姐剛好要提著行李箱出門,之後兩人在雨裏鬧了好久。
吳嫂隻講自己看見的說了出來,然後就沒有再說話。
沈薄涼點頭,朝著吳嫂甩甩手,讓她退下。
空間裏隻有他們三人,沈薄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吳嫂泡好的茶,喝了一口,對著莫寒說:“目前,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點什麼,還是等靳琛醒來再說。”
莫寒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著沈薄涼說:“大哥說,‘那件事,她知道了。’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