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裁判在葛悅殺人般的眼神中終於示意這騷貨開始比賽了。同時吹響了哨音。
比賽開始!
場下蘭卿心緊張地看著台上的情郎,肩膀上站著一隻綠色的鸚鵡在那裏大聲喊著“加油!加油!把他打出屎來!屎來!”
那人朝葛悅一輕蔑一笑:“記著今天擊敗你的人是……我靠!你他媽竟然偷襲!”
葛悅沒等他介紹完自己,就直接開啟自己的加速,瞬間近身,然後一拳打向他的臉。至於這人的姓名?抱歉,真沒有時間去記。
看到葛悅直接開打,觀眾非常興奮,“就是這樣!把他打出屎來!”“對!誰願意聽這小白臉說,是男人,就是幹!我可是賭了你贏五場的!!”
對手側身勉強躲過了葛悅的第一波攻擊,但是葛悅同時一個跨步再次出現在那人的下方,但是他卻因為自己的扇子擋住了視野沒有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下的葛悅當環顧沒有發現老中醫的身影的時候他自己還嚇了一跳,以為是隱身技能。下一刻下顎和門牙的碰撞感讓他意識到敵人的方向。“在下麵!好卑鄙!”然後就果斷暈了過去。
觀眾看見這人在擂台上劃過一個完美的拋物線之後倒在了擂台之下,大家靜謐了一秒然後歡呼排山倒海的響了起來。
“秒殺!”裁判一錘定音。雖然這並不能直接說明葛悅的實力遠遠超出對手,但是秒殺的觀賞性極強。
可憐這人也是一方俊傑,也是掌握了幾式淨靈級別的術法。但是在輕敵和葛悅的速度之下,實力根本就 沒有展現出來。甚至連消耗葛悅都沒有做到。
“老木頭,看來你們乘風商會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啊!這人的實力竟然隻排在第一百名?難道這次的榜單高手這麼多?”台下虔心道場的秦遠鬆正和乘風商會的木掌櫃坐在一起觀看比賽。看到葛悅一招秒殺的速度和力道。秦遠鬆斷定老中醫的實力已經不止一百名。
老掌櫃並沒有理會秦遠鬆的嘲笑,隻是靜靜的寫下兩人的評語和打分,這些都是要在明年彙總到總部,以便排名隻用的。
排在第二位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年,身子很胖。看到那人竟然被秒殺頓時大怒的罵了一句:“廢物!”他當然有理由惱怒,本以為上一個能夠起到消耗的作用,結果竟然被人秒殺,反而給他增加了壓力。
勝利之後,葛悅按照規則是有一刻鍾的休息時間。但是葛悅並沒有選擇休息,一是因為現在的狀態還好,二是要挾秒殺的氣勢,乘勝追擊。
號牌二是一個圓滾滾的胖子名為陳惑,眼睛好像要陷進肉裏去了,葛悅很懷疑他能否看得清自己。此人一臉憨厚的樣子,上台之後行了個鞠,說了句“請多多指教。”就擺出戰鬥的姿勢。屈膝,雙拳抱胸。
但是看到對方這個姿勢,葛悅總感覺哪裏不對勁,“看上去是近戰的類型,但是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別扭呢?不對!他拳心握有東西!!”葛悅敏銳的察覺到眼前這人並非是什麼近戰的類型。
陳家是霖州城中一流家族,家中的大長老掌控著霖州城的內政大權,族長則掌握著霖州城的城防。可以說陳家就是霖州城的無冕之王,但是樹大招風,陳家如此勢力怎能讓城主不忌憚?可是多次試圖削弱陳家的舉動都被陳家化解。反而襯托著城主無能。老城主死後,陳家越發肆無忌憚,城主林良就把自己的幼妹嫁與陳家族長之子陳挺,兩人婚後和睦,但是族長之子常在軍伍,兩人聚少離多,林家幼妹很快懷孕,但是不及十月,就誕下一子,取名陳惑,意為為何提前降生。由此埋下了禍根。
終於有一天陳挺提前回家卻發現自己的妻子與大長老最疼愛的幼子陳健躺在床上,頓時急火攻心,也一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孩子會提前出生……他憤怒的拿出自己的長槍。就要將奸夫當場擊殺。但是大長老的幼子見勢不妙逃了出去。兩人一追一逃終於來到大長老麵前,陳健以為安全頓時放下了警惕,卻不料陳挺猛然將手中的長槍投出,陳健就在自家父親麵前被一杆烏槍穿胸而過。口中的鮮血噴灑在長老臉上。
可憐大長老親眼看見兒子慘死在自己麵前,頓時失去理智。抽出自己已經多年沒有用過的血紋大刀朝陳挺砍去,刀勢挾著大長老的憤恨以無匹的姿勢斬向陳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