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
寧國公府外聽了一輛不顯眼的馬車,身邊的廝忙前去敲門,隻是看看過了許久才有人給開。
開門的待看到來人,原本不耐的表情以最快的速度轉變,恭敬地將門打開。
車上的寧亦文簡單的吩咐了幾句,馬車走了不多遠停了下來,而後寧亦文直接急不可耐地去了書房。
推門而入,便聽男子淡淡的嗓音響起。
“國公爺,您可回來了,你若再不回來,怕是那王捷命不保了。”
“你來的倒早。”寧亦文一眼便看到暗影處的人,語氣聽不出喜怒地開口。
“得知國公今日回府,特此等候,國公這一路可還順利?”男子倒是並未在意他的態度,語氣熟識地問道。
寧亦文聞言,不自覺地低頭看了下已經整理好的傷口,臉上的表情一片沉鬱。
在陛下壽宴的第二,他便接到淵帝臨時下發的指令,讓他外出公幹,連給他推拒的機會都沒留。索性去的時間不長。
他私下打聽過,恒王自壽宴後一直昏迷,便想著寧丹一事定不會如此快的解決,可沒想到他前腳走,後腳寧丹被送往萬安寺帶發修行。
他急忙將事情安排好,原本依著腳程他昨夜可趕回來,可誰途中一下湧現出了許多土匪。
很本沒有來得及等他反應,上來便大砍大殺,因著他著急回來,故此並未帶許多人,連身邊保護他的衛東早已被他吩咐了其他的事情,不在身邊。
最後他僅剩的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土匪擊退,但自己卻在這個過程中受了傷。
他才回過勁來,便收到了王捷出事的消息,心中大駭,再顧不得其他,趕快回了都城。
那暗影中的男子似是察覺到他的動作,出聲:“想不到他們竟然敢對你直接下手,怕是十有八九是為了王捷的事情。”
寧亦文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陰沉,前有林鵬,後有王捷,他再如何的騙自己是巧合,都無法有任何的服力。
事實確實便是背後有人一直在同他作對,但可笑的是他沒有任何線索。
“嗯,此事大致經過我已經知道,你將那日朝堂的上發生之事,事無巨細地給我一下,不能錯過任何一句話。”寧亦文淡淡應聲,執拗地要一個經過。
那男子的臉上愈發的鄭重起來,一字一句地與他聽。
良久,才聽寧亦文的聲音響起。
“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以我之見,怕是頗為棘手,裴老的動作很快,而且在王捷家中,搜出了大量對他不利的證據,此事怕是再無回旋的餘地。
你還是要盡快作出取舍,棄車保帥。”
棄車保帥
這四個字寧亦文不是不懂,但這讓他如何甘心,他這些年辛辛苦苦所擁有的勢力,財力,便莫名其妙地被人摧毀。
諷刺的是他很本不知道那背後之人在哪裏,連破解的方法都沒有。
“你可有查過裴老?”寧亦文沉默幾許,聲音染上一抹疲憊開口。
到底是接二連三的事情將他一下子推到最無力的邊緣。
“有,事發第一時間,我便是派人查過,但是沒有任何的痕跡,那些證據似是同而降般落到裴老的手中,絲毫沒有探查出他與何人有過接觸。”那男子認真地點了點頭,回答。
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寧亦文強自讓自己冷靜下來,腦中閃過一個年頭,出聲:“此事由王捷的兒子所引起,將他在此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查清楚。”
“你的意思是?”
“嗯,既然有人將拿他當導火線,那怕是他早已經陷入了別的算計中,查,查他周圍的人,本國公便不信了,他們能隻手遮到如斯的地步。”
寧亦文細細地分析出聲。
“倒不使一個好方法,你放心,我會將派出所有的勢力,盡最大的能力探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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