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當時,有好多大臣分別為五皇子求情,但均被淵帝一一罷免官職。
從此後,大家似是形成了一個默認的規則。
容妃和君衍萬萬不能被提起。
而如今這麼些年過去了,君衍是皇子中唯一一個有封地卻沒有封王的人。
隻是,陛下為何要在此時將他召回,難不成君衍犯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錯,但淵帝又極其忌憚。
一時間,眾人的心裏都在權衡利弊。
裴老目光隱約有幾分熱切地盯著款款而來的君衍,許是怕被人看出來,忙用眼前的酒盞作遮掩。
他終於回來了。
君衍似是沒有看到眾人落在他身上或同情,或不屑的目光,舉止從容大方,行禮後,方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寧墨悄悄地觀察著君煦的臉色,見他並無異樣,這才放下心裏。
“多年不見,五弟可還安好?”離王率先開口,語氣裏盡是對其的關心。
“臣弟一切都好,多謝大皇兄。”君衍笑道。
舉止有度,落落大方,端的是一派尊貴。
若是形容,君衍則是真真可以用玉字形容的人。
仿佛任何人和任何事都經不起他情緒的波動,對誰都是一副謙謙有禮的貴族公子模樣,這樣的人很難不讓人喜歡。
無關其他,隻是令人舒服。
見離王開口,齊王和德王對視一眼,也紛紛做起了好兄長的身份,詢問出聲。
就連一旁的恒王也態度十分友好的出聲。
而君衍卻不見絲毫的不耐煩,總是含笑應對。
那笑容如同春風般和煦。
淵帝舉起酒杯,象征性的些餞別三國的話語,而後便讓在場的人盡情開懷暢飲起來。
隨之而來歌舞如期而至。
淵帝瞧著一旁的汐妃臉色不太好,問道:“汐妃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宣太醫?”
他的話一出,皇後連帶著其他兩位妃嬪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宴會才剛剛開始,又當著這麼多人,陛下竟毫不在意地這般寵著汐妃,簡直是可恨。
“臣妾多謝皇上關心,倒沒有不舒服,隻是每每宴總是這般,有些膩了。”話到最後,似是發覺失言,忙又訕訕地開口:“還請皇後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實在是”
“汐妃不必如此,本宮還不至於如此氣,這宴會確實並無新意,若是下次宴會,本宮便將舉辦宴會的權利交給汐妃。”皇後雍容高貴地開口,眼中的笑意不達眼底。
“這臣妾知錯了,陛下”汐妃似是不知道如何辦了,眼淚汪汪地看向淵帝。
“好了,皇後,汐妃年紀尚,她的話你聽一聽就好,不必在意。”淵帝眉目微皺,勸解地出聲。
但任誰也能聽出他話中的維護。
“是,臣妾明白。”皇後神色恭敬地道,但那張臉色卻愈發難看,手中的帕子也緊緊攥緊。
其他的兩位妃嬪均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她們是看不慣汐妃這般受寵,但更願意看到皇後吃癟。
一旁的太後將目光全部放在不遠處歌舞上,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剛剛的戰火硝煙。
“姐,世子有請,請隨奴婢而來。”寧墨正想著剛剛淵帝的態度,便聽到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
抬頭看去,果真君煦所在的位置早已不見了人影。
甚至是君衍也不知何時走了出去。
寧墨似是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隨即同徐氏了一聲,便同這位身穿粉色衣衫的丫鬟走了出去。
“這是要去哪裏?”寧墨看著越走越遠的路徑,似是不經意地問道。
“姐到了便知道了,還請姐快些,一會世子該等著急了。”那丫鬟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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