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姑姑很自然,沒有異樣,任由我牽著。
你說我幹什麼非得來這個地方呢?湊熱鬧嗎?都是那廣告害的,一上出租車就看見王府井的廣告,出租車司機一問我去什麼地方我立即就說王府井,這顯然是個錯誤決定。
“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吧!”走了一段,冰姑姑提議道。
“好。”我巴不得呢。
最後,我和冰姑姑找了一個咖啡廳坐,要了兩杯咖啡。我們坐的位置靠窗邊,看著大街上擁擠前行的人群,我感覺很恐怖,人多成這樣,如果按這條街計算,我看人均麵積連零點一平方米都沒有。
坐了半個多小時,覺得很無聊,浪費時間,和在機場咖啡廳坐沒有實質區別,在這邊坐還增加了成本,這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不行,得找些別的地方玩玩去,不然太虧。
“冰姑姑,你覺得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玩一下?我沒來過北京,你說吧!”
“我對北京也不熟識,就來過兩遍。”冰姑姑想了想,“去故宮好像不夠時間,去長城好像也不夠時間,別的我真的想不到了,我來了兩遍就去過這兩個地方。”
“我找個服務員問問!”
我招手叫來一個服務員,問附近有什麼著名景點,她一口氣給我說了好幾個,我壓根就沒聽過,所以完全沒有遊覽的興趣,後來她又說了好幾個,我仍然不滿意,讓她說些比較多人知道、比較著名的,她直接讓我去清華、北大。我想去,但聽她說完路線我就犯頭暈,要走路去坐地鐵,中間還要換乘,太麻煩。
“不用去了!”我沮喪道,“我看我們還是直接回機場吧!”
“不如我們去百貨中心逛逛,我剛好想買個手袋。”冰姑姑說,“還有鞋子。”
和冰姑姑匆匆結了賬,問清楚路線,往問出來的方向而去。令人驚訝的是,我居然在百貨的煙酒專櫃看見袁琳,她在買煙和酒,還是買特別貴那一種。袁琳看見我和冰姑姑也驚訝的不行,而且她貌似想歪了,原因是我還拖著冰姑姑的手。不……就算我不是拖著冰姑姑的手袁琳依然會想歪,我明明是和樊辣椒去了歐洲嘛,回來也沒事先通知她們,卻忽然與另外一個女人出現在北京,這本身就很嚇人。
“你們……?”袁琳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指了指我和冰姑姑還牽著沒放的手。
“哦,外麵人太多了,怕走散。”我立刻放開了冰姑姑的手,“以防萬一嘛,小心點沒什麼不好。”
“是啊,很多人,哈。”冰姑姑臉紅起來。
“對了你怎麼到了北京?我不在你不好好看守公司你跑來北京閑逛?”我這話表麵看是質問,但我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
“寧總,我到北京就是為了工作好不好?前一刻我還在工作呢,現在工作完成了我做些私人事情是不是不行?”袁琳很委屈的口吻,“我怎麼那麼倒黴呢?撞破了你們的……真……情!”袁琳說錯話了,而且她要說的估計不是真情,那有這麼說的?她想說的應該是……奸……情,發現不妥才改的口!
“別亂說,我們和樊總一起回來,隻是樊總有事飛溫州去了,我們轉機回去要等四個多小時,所以到北京城逛逛。”靠,我是她上司我需要跟她解釋?
“哦,這樣啊!”袁琳尷尬的笑了笑。
袁琳要的煙酒打包好了,袁琳結完帳和我們一起逛百貨,於是我毫無疑問的成了提東西的苦力。兩支酒兩條煙加在一起不算重,問題是……我是袁琳的上司,我還得給她當苦力,哎。
冰姑姑賣鞋、試鞋時我向袁琳打聽公司的情況,袁琳說公司一切安好,她到北京出差談了一個大生意。袁琳還說約了她舅舅吃中午飯,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答應了,反正現在已經不需要理會時間問題,袁琳坐晚上六點半的飛機回去,我們和她一起回。
“袁琳,過來幫我看看這個鞋子好不好。”正和袁琳聊著,冰姑姑喊她。
袁琳走了過去,幫冰姑姑點評一雙高跟鞋,評語很專業,能從冰姑姑的整體氣質說到腳的形狀,反正就說這雙鞋子怎麼怎麼適合冰姑姑,比售貨員說的都要專業、都要入木三分,我分明看見那個售貨員在一傍汗顏。當然袁琳說的不是假話,更不是刻意恭維的話,那雙鞋子我看了,確實適合冰姑姑,白色,不過價格……兩萬六千多塊是不是太過於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