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偏頭瞧了眼隱藏在空氣中的白羽,白羽自信地指著那封條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就是在告訴玉湖,它完全不懼怕道術的小玩意,並示意玉湖也不用怕。
而阿星卻瑟縮了一下花瓣身,顯然是畏懼了這門上的封條。
由阿星的反應可以知道,這凡間的道術,隻能對抗阿星這類剛剛修行成人身的妖精。
玉湖她想進去的話,還真不是難題呢。
把這個信原君分分鍾滅口,其實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不用白羽出手,玉湖自信她一人便足夠。
畢竟她還留了一些昏睡散在身上,並且還在懷中藏了珍珠釵,還怕釵子的尖頭弄不死他麼?
但是,玉湖目前還不能這麼做,萬一飛飛在她手中呢,最多也就是把他挾持為人質,再逼問出飛飛的準確藏身地來。
玉湖眸光淩厲地看著他,也不知信原君是否感受到了危機,他突然甚為體貼,為她扇起扇子來:
“五小姐,你額頭出了好多汗呢,子修這扇風的力道使的可好?若是小姐覺得冷的話,你可以靠在子修的懷裏,子修一定盡心盡責,定保小姐能取到暖。”
玉湖淺淺含笑,並不嬌羞地將扇子推走,並且做出了一個製止的舉動。
“就知道沾玉湖的便宜!”白羽和阿星自知他們施了隱身術,信原君看不見他們,於是他們在空中揮舞著拳頭,整出一副要揍死子修君的態度。
“在外麵取暖的話,實在是太不方便了,”玉湖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味,她看向信原君,嘴角的笑容有些狡黠:“莫不如我們進屋去取暖吧?子、修~~”
玉湖的這身子修喚的極為甜糯,就是那水波蕩起了漣漪,卻沒引的信原君身子酥軟,倒讓他的麵部表情更加尷尬了些。
信原君的表情委實有些哭笑不得了,取暖這個詞其實很是正常,但以玉湖的口吻說出來,竟然含著了絲不能道明的意義在裏麵。
“呃……玉五小姐,你是認真的?真的要跟子修‘取暖’麼?”信原君正經了臉色,但眼神中卻藏了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嘲意。
“不然呢?本小姐看上了你,你便不想從我了是麼?”
玉湖一撩秀發,眼波勾人,她甚至魅~惑地勾了勾手,端起一副勢必要讓他上鉤的架勢。
“但玉翠小姐可還在裏麵,依你看,是把她趕出來呢,還是讓她當我們的見證人呢?”信原君搖扇搖的翩翩自在。
“當然是見證人了!”玉湖上前靠近信原君一步,在他耳邊吹口溫氣,糯糯道:“若是我翠姐姐不在,那可就沒有人知道,你曾經與我在一起過。萬一本小姐要對你始亂終棄,你都沒地方找人哭去呢。”
“你要對我,始……亂……終……棄……麼!”
信原君的眉頭有些可憐的皺起,扇柄不停敲打著門麵,發出一陣砰砰砰的響聲,像是在控訴這種不道德的行為。
與此同時,被關在柴房裏的玉翠,不知是不是討厭別人的敲門聲,也在裏麵發了狂的拍門!並且發出一陣奇怪的嚎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