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對他很是不悅,所以連他帶玉翠一起諷刺道:“湖兒知道,姐姐想男人想得緊,卻苦於被關在囚籠裏出不來,於是玉湖特意為翠姐姐萬眾挑男人。精心挑選下,選了這麼一位樣貌學識都還不錯的信原君。”
玉湖清楚的看見,信原君的眸色在她說完這句話後,瞬間像覆蓋了層冰雪般的冷了下來。
他一直對玉湖笑意盈盈的,先前不管是調戲還是非禮,都像是在跟她鬧著玩。
隻是這一回,他的臉色真真實實的難看了下來。
玉湖又何嚐看不出他的不悅?隻是……
玉湖的笑容很甜,坦蕩蕩的回視他冰冷眸光,不曾因為他的不悅而停下諷刺:
“信原君一直傾心著姐姐,你的生辰八字與吃食喜好,他都掌握得一清二楚,若是將來服侍起你,肯定不比那些心眼多的婢女差。”
話落後,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玉湖麵無表情的瞧過去,信原君加重手上力道,似乎是想將玉湖捏碎。
這個丫頭的伶牙俐齒,怎麼突然倒轉箭頭,處處爭對他了?
難道她不知道……
想到什麼,信原君自嘲一笑,是,她確實不知道。
她昏睡了過去,所以她不知道,信原君在她昏迷的時候,是如何諷刺的玉翠。
那時他對玉翠說:“湖兒,是我的人。”
他表情真摯的讓玉翠信以為真,他的一道道諷刺,讓玉翠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玉湖不知道這一切,所以,在玉翠麵前他喚的每一聲“湖兒”,都成了信原君的自作多情。
玉翠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眼帶嘲諷道:“湖妹妹,這男子樣貌不錯,我瞧著確實甚好,比那賣~身的男館人還勾人呢。”
諷刺他的身份隻能跟青樓人比。
玉湖抿了抿唇,她確實在怒他,但聽到玉翠這般諷刺他,她又莫名起了一陣不悅。
這股不開心,不是很濃烈,卻很抓人,就像信原君一直緊抓著她的手不放一樣,活生生讓她更怒了。
“放開我!”玉湖用眼神警告他不許碰她!
她嬌嫩的皮膚已經被抓出紫痕,一向憐香惜玉的信原君就這般不憐惜她了。
被玉翠諷刺,腹黑的他根本不會在意,而玉湖隨便一個小舉動,就能讓他的情緒瞬變。
信原君故作冷靜的看著她,有一瞬間他很想拋下偽裝的外殼,將真實不為人知的那一麵,展示在玉湖麵前,讓她不要再懷疑他是別有用心。
隻是……暫時還不能……
信原君微笑道:“吻我,我放手。”
玉湖狠狠的瞪著他,她本不想諷刺他,可話到嘴邊卻像被控製了一般,竟又當著玉翠的麵,開始諷刺他:“翠姐姐若是瞧他順眼,莫不如就收下他吧,也了卻湖兒想成人之美的一番好意了。”
“成人之美?”信原君細嚼著從她嘴裏說出的這四個字,腦海中幻想著以後,她一定會後悔曾說出過這句話。
想著她後悔的模樣,信原君才能稍微壓下那麼絲惱怒。
信原君不顧她疼,掐緊道:“在玉五小姐心裏,我既是個男寵身份,又是成得哪門子美?不過玩物一個,今日侍奉你,明日侍奉她,還真是妙哉了我這個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