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內,楊過和小龍女所遺留下來的糧食可供兩人食用一個月左右。林越溪將所有糧食都搬到放置石棺的石室內,因為在任務中有一項是需要習得《玉女·心經》,雖說不是強製性的任務,但是林越溪覺得技多不壓身,所以說便邀請洪淩波一起修煉。原本洪淩波說既然有《九陰真經》,還練什麼《玉女·心經》,不過在林越溪的遊說之下,深諳夫唱婦隨的洪淩波也就暫且放下《九陰真經》的誘·惑與林越溪一起修煉《玉女·心經》。
相比起林越溪,洪淩波自是能夠理解《玉女·心經》的內容,而林越溪也不笨,在洪淩波的講解之下,很快便能夠理解,甚至能夠舉一反三。
兩人一開始先練習玉女·心經的外功,也就是玉女劍法和玉女素心劍法。而要修煉玉女素心劍法,則需要全真劍法,然而古墓內隻有全真劍法的招式卻並無劍法口訣,兩人也遇到了楊過和小龍女曾經所遇到的難題,隻可惜楊過有全真劍法的口訣,兩人卻沒有,因此隻能夠暫時先放棄練習全真劍法,而沒有全真劍法玉女素心劍法自然也無法練成。
“師姐,如今既然我們無法練習外功,那就先練內功吧。”
在兩人將玉女劍法練的純熟之後,林越溪便提出先練習內功,這個自是不需要全真教的武功。
“嗯,依你。”洪淩波微微點頭,臉色也是微微發紅,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為修煉玉女·心經內功是需要兩人“坦誠相對”的緣故,雖說這幾日兩人並不少共赴雲雨,但洪淩波或許因為知道可以不用死了的原因,反而少了最初的勇氣,對這個事情甚是羞澀。
當即兩人就地解去衣衫,洪淩波瞥見林越溪下身的狀態,啐了一口,道:“壞師弟,不準不老實。”
林越溪笑道:“那還不是師姐太美貌了,要怪就要怪師姐哦。”
洪淩波原本就很在意自己的外貌,此時得到愛郎誇讚,自是喜不自勝,道:“師弟,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貧嘴呢。”原來在林越溪穿越過來之時,原本的“林越溪”屬於比較沉穩類型的。
林越溪雖然不知道,但也說道:“我可不是貧嘴,那是實話實說呢。”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們開始練功吧。”洪淩波含笑道。
隨後兩人盤腿相對而坐,四掌相抵,按照玉女·心經所載運行內功,不多時,兩人的身體就如同秘籍中所描述一般熱氣蒸騰。
兩人一直在古墓內待到糧食耗盡,這一個月中除了開始十日是在練習玉女劍法以外,後麵的二十日均是練習玉女·心經內功,一天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和溫存以外,大部分時間都耗在練功上麵,所以進近破快,玉女·心經內功總共有九重,二十日的時間,他們竟是練到了第四重。
這一日溫存過後,洪淩波躺在林越溪懷裏,青蔥玉指在林越溪胸口打轉,道:“師弟,如今糧食已經用完,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呢。”
林越溪道:“怎麼?師姐,不想出去了麼?”
洪淩波搖搖頭,道:“嗯呢,在這裏能夠和師弟在一起,比之外麵要好過一千倍一萬倍。”
林越溪笑道:“師姐不覺得這裏麵太枯寂麼?”
“有師弟在的話,哪裏都不會枯寂。”洪淩波道。
林越溪在洪淩波額頭上輕輕一吻,道:“不過現如今這裏麵已經沒有糧食了,我們總不要餓死在這裏麵吧。”
“師弟,要不我們去買了糧食再回來好不好?”洪淩波道。
看著洪淩波這般癡情模樣,林越溪心中一陣悸動,他自知對洪淩波還無法稱的上愛情,當然喜歡肯定是有,而更多的是一種責任甚至是占有欲。他曾經以為自己是一個癡情之人,此生唯有徐曼能夠入駐他的內心,但自從與洪淩波初次溫存過後,他發現自己與所有男人一樣。或許還有一點唯一的堅持,就是徐曼在他的心中就宛如樹的年輪一般,永遠在那裏,不會移動。
林越溪道:“師父還在外麵,我們若是出去,怎麼能不去找她呢?”
洪淩波一怔,久久不語,顯然她對於李莫愁的感情很是複雜。
林越溪道:“師姐,我們就先出古墓,日後……日後你若是想再回來,我……我再陪你回來。”說完這句話,他不禁想到一句話,男人永遠在用謊言來為女人來編織美夢,而女人卻願意永遠沉浸在美夢當中。
洪淩波道:“嗯,我聽你的。”
隨後兩人到了下麵的密室,這一個月的時間,兩人雖然沒有去練《九陰真經》但是卻已經將它記了下來,而且也曾嚐試著去練習,發現《九陰真經》上的武功高深莫測,有許多地方都需要仔細研究,所以就沒有深究,打算待日後再練習。
兩人出了石室,根據那出口地圖,沿著甬道東轉西彎,往下走去,下降了約莫半個時辰,腳下的路逐漸開始平整,隻是濕氣也漸重,到後來更聽到了淙淙水聲,路上水沒至踝。越走水越高,自腿而腹,漸與胸齊。林越溪道:“師姐,待會記得使用《九陰真經》中的閉氣秘訣。”他早就知道這下麵是水潭,所以此前已經和洪淩波學了《九陰真經》中的閉氣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