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把車停下來。”我輕聲說道,宗七七點頭,走到駕駛位上了司機的身,把車停在了路邊。
這車可以藏炸彈的地方太多了,如果真的被炸死,那就沒處說理了,就算沒有炸彈,從那盤山公路上麵衝下去,我和趙依仙倒不會生命危險,但是餘震可就保不準了,隻要餘震死了,他們同樣能達到目的。
“怎麼停了?”另外三個遊客站起身來疑惑的問道。
“司機暈過去了,我打電話叫救護車,你們找別的車走吧。”我解釋給這三個人差點就被我們害死的人聽。
那三個人哦了一聲,我佯裝打電話,也一起下了車。
換了一輛的士,我們繼續往關口走,這次很順利,沒有再出任何問題。
到廣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馬不停蹄的打車去了機場,買了八點多的航班,回到餘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一回到家,我便和餘震走進了書房。
“震叔,在武侯墓開啟之前,你自己要小心點,我懷疑那個段奇宏想殺你。”關上門,我便臉色沉重的說道。
餘震一愣,嘴裏問道:“他的目的是複仇,還是要和我爭奪武侯墓的開發權?”
“後者。”我沉吟著說道。
餘震默默點了點頭,稍微思索了一下,突然眼睛一睜,嘴裏說道:“你的意思是,段爺和台灣的九爺有聯係?”
我點點頭說道:“嗯,八九不離十,也許台灣方許諾給段奇宏,隻要你死了,他們就可以代替你去開發武侯墓。”
“操,九爺能幹這種事?”餘震臉色一冷,他心裏很是憋屈,為了這個武侯墓,他的生活完全被打亂了。
“要麼你給荀覃叔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什麼情況。”我提醒道。
餘震點點頭,摸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說道:“按理說荀覃也應該回來了。”
電話撥了過去,沒有打通,餘震眉頭緊鎖,嘴裏說道:“昨天還通過電話,現在打不通了,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是關機還是無法接通?”
“關機。”
“那等吧,荀覃叔應該不會有事,這種事情九爺不會明著來,我們去澳門這麼一鬧,事情應該會傳到九爺那裏去,誰更加適合,九爺自己分辨的出,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我的猜測別是真的。”
“什麼猜測?”
“就是我們見到的那個段奇宏別真的是個冒牌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段奇宏會比你描述的還要可怕。”
“很厲害嗎?”餘震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個玄祖強者。”
“玄祖強者很厲害?”
我歎了口氣說道:“估計五個我加一塊兒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餘震一愣,思考了一下問道:“對了戀凡,你是怎麼確定段奇宏和九爺有聯係的?”
我摸出了那張五級避陰符說道:“這東西,是從那個西裝男子哪裏順過來的,這種符篆的等級很高,諸葛武也有兩張,我問過周鵬,周鵬說五級符篆在內地很少見,在內戰結束後,玄門中唯一一個符法造詣很高的前輩跟著老蔣去了台灣,諸葛武的那兩張符篆,是從台灣流傳過來的,那個西裝男子手裏也有,那很有可能是九爺的人。”
“嗯,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們慢慢等吧,武侯墓的開發,一定不能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