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好厲害的霸王鼎。”
再看那霸王鼎,高三丈,寬兩丈,青綠色的鼎身,黑綠色的鼎紋,鼎紋是一些祥雲的圖案,透著些許祥和與寧靜。在仔細一看,鼎麵之上,還有密密麻麻的文字,隻是隔得太遠,看不太清楚。
楊嬰要靠近一點欲看得再仔細一些,被楊義當即拉住,道:“別過去,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我怎麼向師父交代?”楊嬰一怔,看著楊義良久,突然撲哧一笑,道:“楊義,你,你還認真起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呢?還什麼要向我爹交代了啊?我爹囑托你什麼了啊?”
楊義一摸腦袋,道:“師姐,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那青竹在一旁突然單手施禮,道:“施主,你們請便,我先告辭了。”
楊嬰突然叫道:“青竹,別走。”青竹道:“施主,還有什麼事?”楊嬰道:“再陪我們到處走走。”青竹道:“施主,我還有門內的事務要做。”楊嬰道:“什麼事務啊,不就是掃掃地,挑挑水嘛。你們九鼎山那些老道,也太不把你當人看了,修煉成仙是他們的事,吃喝拉撒卻是你的事,你何時才能混出個頭啊,還不如拜入我們青雲城門下算了。”
楊義道:“師姐,這是九鼎山,不可無禮。”
楊嬰在楊義的肩膀上捶了一下,道:“楊義,你什麼時候學起了我爹的口氣了?”
那青竹道:“我在九鼎山幹一些打雜的活兒已經算是上天給我的恩惠了,想當年,我爹是一個散修,當時帶著隻有十二歲大的我跟隨著其他的一些修仙者前去剿殺易天龍,結果被易天龍全部殺死,而我,被九鼎山的清虛道長救下,並帶到了九鼎山來,我也就成為了九鼎山的一名弟子。九鼎山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豈能對九鼎山有怨言,更不能叛逃九鼎山而去。”
“唉。”
楊義一拍自己的腦袋,道:“又是這易天龍。”
楊嬰一愣,問道:“楊義,你認識易天龍?”
楊義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青竹道:“二位,你們請便,我先告辭了。”
楊義道:“有勞青竹師兄了。”
青竹走後不久,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洪亮的笑聲。緊接著,一個身材挺拔,穿著一身紅衣的漢子,走入了大殿來。這紅衣漢子見楊義也在此,竟衝著楊義詭異的一笑。
楊義激靈靈的一顫,暗道:“大伯,是你嗎?”
此人來到霸王鼎的麵前,用手摸著霸王鼎,道:“真是一口好鼎。”然後又搖了搖頭,道:“可惜了,若是再在這霸王鼎上刻上幾條龍,就更完美了。”
楊嬰也跟了過去,用手摸了摸霸王鼎,道:“哇,好冰涼。”
那紅衣人轉頭看了楊嬰一眼,道:“娃娃,你是青雲城的弟子吧?”
楊嬰點了點頭,道:“我是青雲城的第十代弟子,名叫楊嬰,你呢?”
那紅衣人嗬嗬一笑,道:“我叫龍天易。”
楊嬰一驚,道:“你,你就是跟我爺爺比鬥過一次的龍天易?那個九龍拉棺,棺裏蹦出個厲鬼的龍天易?”
“啊——”從此人的語氣來判斷,楊義認定此人,正是自己的大伯,易龍天。“原來上次與楊再城楊老城主交戰的,竟是我的大伯易龍天?隻是,他為何要把名字改成龍天易呢?”
楊嬰見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竟然是勝了自己爺爺的龍天易,當即大驚,趕緊後退了數十步,遠離了這易龍天,緊緊的拽著楊義的手,道:“走,此人太危險,去找我爹。”
楊義淡淡一笑,道:“師姐,莫怕,這裏是九鼎山,他不敢對你咋樣的。”
楊嬰正欲對楊義說什麼時,突然從殿外傳來異常嘶啞的吼叫聲。
“哈,好大一口鼎!”
一左一右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突然闖進了殿來。但見這兩人矮胖矮胖的,手臂卻是非常的長,脖子非常的粗,皮膚黝黑,而他倆又穿著一襲黑衣袍,整個人就是黑乎乎的一片,辨不出真容來。
一個對另一個說道:“黑哥啊,我們惡龍島沒有一口鼎,作為一個門派來說卻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我看我們不如在這次論劍大會上奪得天下第一,把這霸王鼎帶到我們惡龍島去。”
另一個道:“龍哥啊,隻要我們倆出戰,這霸王鼎就非我們莫屬啊。”
“惡龍島?”楊義一驚。“這兩人,難道就是惡龍島的黑龍雙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