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甜兒一笑,道:“白帝,實話給你說吧,這楊義已經與朱眉行了夫妻之實了,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什麼?”
白帝和白玉紅都是大驚。
朱眉道:“甜兒,你胡說些說什麼呢?哪有的事啊?我與楊義,可是清清白白的。”朱甜兒道:“有沒有這回事,問問楊義便知。”朱甜兒問楊義道:“楊義,你說是也不是?”
楊義迷迷糊糊中,點了一下頭,道:“是。”
朱甜兒問楊義道:“你喜歡的人,是不是朱眉?”
楊義又點了點頭,道:“是。”
朱甜兒對著白帝微微一笑,道:“怎麼樣?我可以帶楊義走了吧?”白帝氣得鬢發狂飄,暴怒道:“你們要帶走楊義,就拿出你們的本事來吧。”朱甜兒的笑容頃刻消失,道:“怎麼,你要與我動手?”白帝道:“我現在正缺弟子,你們就隨我去白帝山吧。”
朱蜜兒突然開口說話了,道:“白帝先生,我姐姐說話冒犯了你,還望白帝諒解。”
白帝一怔。
朱蜜兒道:“白帝,我們此行的目的,本來是去向你們白帝山的,隻是在半途突然遇到了朱眉,便一路追了來。”白帝問道:“去我白帝山作甚?”朱蜜兒道:“請白帝去我們朱天派一趟。”白帝道:“請我去做什麼?”朱蜜兒道:“我師父聽說北方出了一個大人物,未曾相見,特派我姐妹來相邀到朱天派,以共圖天下。”
白帝一笑,道:“不知你師父,是何許人也?”
朱蜜兒道:“你去了自然知曉。”
白帝沉思良久。
然後,白帝看了白玉紅一眼,道:“玉紅,你先回去吧,我去去那朱天派就回來。”白玉紅遲疑了半晌,道:“師父,聽說那朱天派是有去無回,我怕爹遭到什麼不測。”白帝微微一笑,道:“怎麼,你還信不過你師父的實力?”白玉紅道:“隻是,怕的是你躲不了朱天派的暗箭,或者他們以少勝多,或者在飯桌上下毒之類的,那又如何是好?”
白帝搖頭笑了笑,道:“無妨無妨。這朱天派我早就想去拜訪一下了,既然現在朱天派前來相邀,不去的話就顯得我膽怯了,好了,你先回去,我頂多一兩日便回。”
白玉紅還想說什麼,隻得將要說的話吞了回去,看了楊義和朱眉一眼,便向北飛了去。
之後,白帝在朱甜兒和朱蜜兒的帶領下,向那朱天派飛了去。
這白帝聽說過朱天派,卻不知道朱天派在什麼地方。
此一路,卻又是向東南方向飛去。
飛了數千裏之後,飛臨了一座大山群前。
但見這座大山群,山勢平緩,整體極其雄壯,在山體的半山腰,有一個巨大的凹穀,凹穀的正麵是一個峽穀,山腳的一條蜿蜒而上的大道連接著這大峽穀。凹穀的另外三麵,都是一些矮山頭,每個山頭上,都建了一個瞭望塔,能夠觀望四麵八方的動靜。
凹穀裏,應該就是那朱天派了。
隻是,這凹穀裏彌漫著濃濃的霧氣,看不清這朱天派的真正麵貌,不知情形若何。
來到朱天派山腳那上山的大門前,數名弟子突然攔著眾人。
朱甜兒上前與其中一名弟子悄悄的談著什麼,那弟子看了一行人一眼,然後那弟子指了指楊義,道:“他,不能進入朱天派。”朱甜兒欲解釋,那弟子說道:“師妹,這是師父的吩咐,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朱甜兒看了楊義一眼,對朱蜜兒道;“我看楊義一直迷迷糊糊的,你就送他去九鼎山一趟吧。”
朱蜜兒一撅嘴,道:“你為何不送?”
朱甜兒道:“好好好,我去送,我去送。隻是,我送楊義之事,不要給師父說起。”
朱蜜兒道:“知道了。”
…………
楊頌光終於醒了過來。
艱難的睜開眼,見到床前跪著一個人,仔細一看,這人卻正是那鬼公子楊青。再環顧整個房間,卻沒有見到除楊青之外的任何人。楊頌光的臉色,不免流露出一絲失望。
楊頌光看了楊青一眼,問道:“楊青啊,你,你就一直跪在這裏?”
楊青見楊頌光醒來,當即來到楊頌光的麵前,竟是喜極而泣,道:“師父,你終於醒來了?”楊頌光道:“你有沒有見到楊義,楊義現在在哪裏?”
楊青臉色微微一變。
頓了片刻後,道:“楊義師兄見師父重病不治,便去了北方的白帝山,已經拜了白帝為師。”
“什麼?”
楊義聽後,嘴裏,竟吐出一口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