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頌光道:“老祖去了哪裏?”
清虛道長道:“去了南疆的仙竹林,找仙竹林的阿龍妹去了。”
“阿龍妹?”
楊頌光一怔。
“此去路途太遙遠,何時才能到啊?”
清虛道長道:“楊城主,我師父來去也就一天時日而已。”楊頌光道:“唉,我現在真想立刻回到青雲城去,現在的青雲城,讓我放心不下啊。”清虛道長道:“楊城主不要著急,吉人自有天相,青雲城和楊城主都會安然無恙的。”
“師父。”
“師父。”
劉牛和何不為突然衝了進來,撲到楊頌光的麵前就是一陣伏頭痛哭。
楊頌光一驚,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青雲城遭遇了什麼變故?”劉牛抬起頭來,道:“師父,我們這是,這是為你老人家醒來而高興啊。”楊頌光嗬嗬一笑,道:“怎麼,你也開始叫我師父了?”
劉牛嘿嘿一笑,道:“我爹已經去世,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師父了。”
楊頌光連連點頭,道:“好,好,好。”
何不為道:“師父,我和劉牛師兄將楊義師弟帶回來了。”
楊頌光看了看何不為的身後,問道:“楊義在哪裏?”
何不為轉過身去,見沒有楊義的背影,當即走出房間,見楊義站在房間外失魂落魄的,好似還在夢遊似的。何不為一拽楊義的手臂,道:“楊義,你愣在這裏幹嘛?走,師父要見你。”
“是。”
楊義跟在何不為的身後,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楊頌光的麵前。
楊義看都沒有看楊頌光一眼,雙眼無光的盯著地麵,也不叫楊頌光一聲師父。
楊頌光一怔。
看了楊義片刻,問道:“楊義,你這是怎麼了?”
楊義道:“是。”
何不為道:“師父,我見到楊義師弟時,他正與朱天派的朱甜兒在一起,一路向九鼎山飛來。”楊頌光道:“那朱甜兒呢?”何不為道:“那朱甜兒見到我們後,便將楊義交給了我們,然後她獨自回去了。”
楊頌光向屋子裏又看了看,問道:“你們的朱眉師妹呢?”
何不為道:“據朱甜兒所講,朱眉已經被她帶去了朱天派,現在很安全。”
楊頌光頓了片刻,道:“這個朱天派,卻是一個神秘的門派,沒有人進去後還能夠出來,也不知是個正派,還是邪派。”
楊頌光又看了看楊義,問旁邊的清虛道長道:“道長,我這徒兒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已經著了魔了?”清虛道長看了看楊義,道:“非也。這楊義是中了白帝的酒毒,要三五天才能醒來。”
“哦?”
“酒毒?”
清虛道長道:“這酒毒,是白帝從酒裏凝練出來的,喝多了會當場暴斃而亡,而喝得適量,則靈魂會處於昏迷的狀態,而身子處於半醉狀態,成為一個傀儡。”楊頌光道:“是不是醒來就沒事了?”清虛道長道:“非也。這酒毒隻要喝了下去,剛開始發作的時候,整個人幾乎要癲狂,非常的痛苦,如果沒有解藥,那麼縱使楊義清醒過來,以後一樣的會複發,隻是間歇期不知有多久。”
楊頌光道:“能不能將他體內的酒毒逼出來?”
清虛道長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