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楊嬰道:“現在,你也看過我的身子了,也摸過我的身子了,總該滿意了吧?我與鬼公子的事情,你不至於再來為難我了吧?”楊義長歎一聲,道:“隻要你樂意,我也沒什麼話說了。我還能乞求什麼呢?唉,隻有等你被鬼公子傷透了心的時候,再來娶你為妻。”楊嬰道:“楊義,你還是找一個好姑娘娶了吧,免得你東想西想的,對了,你看那劉甜甜如何?”
楊義搖了搖頭,道:“那劉甜甜還是個小女孩,你怎麼讓我打她的心思?”
“啊……”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叫。
楊義和楊嬰都是一驚。
楊義和楊嬰當即開門而出,見到外麵站了好幾個光明堂的弟子,而地下,躺著一個身穿黑衣的弟子,整個脖子幾乎都要被抓破了,身首之間,就隻連著一點皮。再仔細一看,竟是那曾經暗害過楊義的那個烏七。
在場的所有弟子,都向楊義和楊嬰看來,見楊義和楊嬰這般模樣,當即便有了猜測,這楊嬰和楊義有私情,正在做不齒之事,被烏七當場發現,要將楊義和楊嬰的醜事宣揚出去,卻不料那楊義和楊嬰惱羞成怒,殺死了烏七以滅口,似乎這個推斷非常的合理。
楊嬰衝著那些弟子大吼道:“你們看什麼看?這烏七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楊義殺的,我與楊義也沒什麼。我說,你們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們好不?如若再看,小心我將你們一個二個的全部殺掉。”
那些弟子當即一哄而散。
楊府。
楊嬰和楊義跪在楊頌光的麵前。
楊頌光背靠著椅子,頭向上仰著,眼睛緊閉,不看楊嬰和楊義一眼。這樣的狀態,在楊嬰和楊義看來,比楊頌光當即暴跳如雷,對著他們大吼大叫甚至是要了他們的命都還更令他們心驚膽顫。
這樣,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之後,楊頌光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楊義淡淡的說道:“楊義啊,你還找得到去大牢的路吧?”楊義對著楊頌光一磕頭,道:“是,師父,我這就去大牢。”楊嬰道:“爹,你讓楊義去大牢,為何不讓我也去大牢?”
楊頌光複又躺在了椅子上,不再吭聲了。
楊義對著楊嬰道:“師姐,我現在就去大牢了,如果那鬼公子欺負你,你就來告訴我一聲,我縱使做了鬼也不會放過那鬼公子的。”
楊嬰低泣著,沒有應答楊義。
楊義當即站了起來,向青雲城的大牢走去。
等楊義走了之後,楊嬰當即站了起來。楊頌光道:“誰叫你站起來的?”楊嬰當即又跪在了楊頌光的麵前,叫了一聲“爹”。楊頌光直起身來,坐在椅子上,看向楊嬰,問道:“說吧。”楊嬰道:“說什麼?”楊頌光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茶幾上,道:“你說什麼難道還要我教你?”
楊嬰道:“我,我與楊義沒有發生什麼。”
楊頌光搖了搖頭,道:“我想知道的是,你跑去楊義的房間幹什麼?”
楊嬰當即沉默了下來。
楊頌光道:“我剛剛看了一下黃曆,下一個月的六月初六正是一個黃道吉日,就可讓你與楊青完婚,現在,你又做出如此之事來,你讓我的老臉往哪裏擱啊?”楊嬰道:“反正我與楊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你……”
楊頌光氣得吐出一口鮮血來。
楊義突然又倒了回來,跪在了楊頌光的麵前。楊頌光一怔,問道:“楊義,你回來幹什麼?”楊義道:“師父,大牢已經被毀了。”楊頌光一驚,問道:“青雲城的大牢已經修得非常的牢固,又有誰有這個本事,能夠將大牢給毀了?”
楊義道:“據牢裏的那些弟子所說,昨夜有數十個青銅傀儡突然從天而降,是見人就殺,見木就砍,見牆就鑽,不光是大牢,就是好幾座閣樓,都被那些青銅傀儡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