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梟一進門就突然襲擊似的抱住了紀安歌。
紀安歌嚇了一大跳,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事實上,秦母都嚇了一大跳,扒著秦梟看了好半天想要確認是不是哪個妖孽上了自己兒子的身,自家那個冷得跟冰塊一樣的兒子居然還有這麼急不可耐的時候。
秦梟看著都是一臉驚訝模樣的媳婦和母親,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索性閉嘴,恢複一臉冷淡的模樣。
“我說兒子,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秦母瞅著自家兒子,好奇滿滿的要從心裏溢出來了。
“沒什麼。”秦梟別開臉,避開秦母的眼神,攬著紀安歌的腰坐在她旁邊,低下頭看她,“剛剛和媽在聊什麼,那麼開心?”
“說起這事,你回來的正好,秦梟,安歌生日馬上就到了,我估摸著在家裏辦一場,把你以前的朋友和安歌的朋友都約來一起認識認識,你們都在一起來了,都還不認識對方的幾個朋友像個什麼樣子?你認為呢?”秦母插嘴,看著小兩口,笑得很是開心。
“可以。”秦梟點頭,低頭看著紀安歌的眼睛,有些不快,“你要過生日了,怎麼不告訴我呢?”
“好多年沒有過生日了,我自己都忘記了。”紀安歌無奈的笑笑,“今天要不是伯母說起這事,我都還沒想到馬上就要到了。”
紀安歌這倒不是敷衍秦梟,她的生日是在冬天,從紀欣雯出生起,紀安歌的記憶裏就沒有單獨的熱鬧的過過一場生日,小的時候看著別人家都有,自己沒有,每次去問紀福生夫婦總會是被打罵一頓,久而久之,她也就再也沒有想過生日這回事了。
每一次都是自己生日過了好久之後,看見別人家過生日慶祝,紀安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生日已經過了很久了。
今天秦母說起生日這件事時,紀安歌算了算日子,才發現距離自己的生日已經沒有幾天了。
“這個生日你想怎麼過?”看過調查資料裏對紀安歌從小到大生活的描述,秦梟有些心疼,安慰的在紀安歌唇角親了親,問。
“算了吧,麻煩。”紀安歌不好意思的笑笑,對生日這種事情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小時候的渴望到了長大了早就淡了。
“那怎麼行,女孩子的生日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得要好好慶祝才行。”秦母不讚同的搖了搖頭,一錘定贏,“你沒有想法那就交給伯母好了,一定讓你滿意。”
看得出來秦母的興致很高,紀安歌莞爾,也不推辭,隻是羞怯的道謝,“那麻煩伯母了。”
“麻煩什麼呢,家裏好久沒有熱鬧過了,我正想讓家裏熱鬧熱鬧呢。”秦母高興的拍拍紀安歌的肩膀,攬下了活動。
當然,關注紀安歌生日的不止秦母一個。很久沒有與紀安歌聯係的紀欣雯想了很久不著痕跡的將紀安歌再約出來的方法,目光落在牆上日曆上的時候才想起紀安歌的生日好像是在冬天。
倒不是紀欣雯好心記得紀安歌的生日,實在是小時候紀安歌每次提起生日總會被紀福生夫婦打一頓,然後躲在角落裏哭。那些記憶實在是深刻,紀欣雯略一回想,就記起來了。而且算一算時間,紀安歌的生日很快要就到了。紀欣雯的眼睛轉了轉,很快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