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喲,你倆好像早就認識一樣,還顯得這麼的親切。”
楚天梅醋意大發中,一手拉扯在了駱驚風的胳膊上。
“小丫頭,算是你說對了,其實打我第一眼看到這小雜碎時,就有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長須老人說話間,看到楚天梅皺著眉頭,表情非常的詫異。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什麼?”
“他不是小雜碎,是駱驚風。”
楚天梅還一本正經地做著解釋。
哈哈!
“都忘了,我這一高興就容易滿嘴噴糞,別見怪。”
他一說完,卻加大了晃動著的手臂。
“沒什麼,我就喜歡老人家的耿直和豁朗,隻要您感覺怎麼舒服就怎麼來。總之,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說幾句話,我都是幸運得要死要死的。”
駱驚風敞開笑臉,興奮的表情裏堆滿了愜意和喜悅。
此時,他才沒有想到小雜碎是不是罵人的話,隻知道自己即將要和老人家成為至交。而感到幸福和高興,也許有些話,他都沒有仔細聽,甚至是聽了卻沒有進入大腦。
“來,來來,咱們坐下來說話。”
長須老人一手鬆開,另一手卻拉著駱驚風向祠堂樓宇裏走去。
駱驚風拾級而上時,另一隻手伸到了背後。
楚天梅大喜過望地將手塞進了駱驚風的手心,差點堆在了他的後背上。
一緊一鬆和一個重重地搓揉,駱驚風迅速地放開了手。
樓宇裏。
正麵是一案一幾,側麵一襲帷帳。
整個大廳裏,再也找不到任何家什,別說坐的凳子了。
“這裏是宗室祭祀的地方,帷帳後麵,都是宗室先祖牌位。”
長須老人一說完,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一隻手還扯了一下駱驚風的披風。
駱驚風盤膝坐倒中,還是不停地四處張望著。
進入祠堂大廳,感覺根本無法與外麵的輝煌進行相提並論。
“老人家,這怎麼......”
駱驚風雖然沒有說完整句話,但他詫異的表情,讓長須老人笑了起來。
哈哈!
“我明白你的意思,供奉先祖靈位的地方講究的是莊嚴肅穆,並不需要過多的裝飾。關鍵是要滿足很多人的站立祭拜,當然,這就感覺貧寒了一些。”
長須老人詳細的做了解釋,一抬頭盯著楚天梅,又是笑了起來。
哈哈!
“你不能坐下的,這上麵很冰冷,小孩子是受不了的。”
他一邊說,一邊拍了拍地上的石磚。
楚天梅弓腰摸了一下地麵,急急地點著頭。
“還真是夠冰冷的,那你們能受得了嗎?”
“無妨,我們都是漢子,不怕冰冷。”
長須老人平靜地盯著駱驚風。
“現在你可以說說是不是在找我?”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在找你。”
楚天梅雙手按在了膝蓋上,弓著腰,驚奇中盯著長須老人。
她真感覺到了老人的奇怪。
喔!
“這個不是我為什麼知道你們是在找我,而是我和他是有約定的。說實話,我都在這裏等了好長些時日了,總算是把你們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