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嘛!我也不擔心也沒有想著怎麼樣,可是細細一想,出現這樣的情況,你說說是不是因為拜堂成親引起的。如果沒有拜堂這件事的攪和,會出現種變故嘛!”
駱驚風急急地攤開了雙手,晃動在前麵,臉上浮滿了無助的表情。
“讓你和天梅拜堂是大家的一致意見,而且還征求了天梅的建議。再說了,如果明月有這個心思,就是你不與天梅拜堂,那也說不上她還是會離開,除非你能娶了她。”
林致君也開始帶著一絲很深沉的語氣說完,一轉身站到了海天愁的背後,好像也很生氣的不去理會了。
因為一直沒有徹底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會事,也不大清楚駱驚風和越明月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的彭越,聽了半天之後,大致上有了一點認知。
“你們都在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我雖然聽清楚了一部分,但並不是十分的了解內情。所以,我的建議是,別再糾纏在這件事情上了。越明月既然想離開,而且駱將軍又不想真正娶她,那麼這樣的結果也是最好的。從此之後,別再提這件事情了。如果明月想明白了,說不上很快就能返回,你們在這裏相互埋怨,起不了任何作用。也改變不了既成的事實。”
彭越雖然很平和的說著,但是,本來就很深色的臉上,越加的深沉嚴肅了。
聽完彭越的說話之後,駱驚風繞了一步,站到了海天愁的左邊。
“彭大伯說的對,我們還是別提了,接下來的事情也很煩人的。”
他說著的同時,一手輕輕地按在了海天愁的肩膀上。
“好了,你也別生氣了,我是習慣了跟你強幾句。這樣吧!咱們還是商量一下西城門外的剿滅事情吧!”
這一次,他的說話很平和,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換成了那種既不喜悅,又不生氣的樣子。
“西城門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就通知關將軍打開城門,直接衝出去來一次徹底的清繳。”
海天愁的說話,還是帶著怨氣的。
“不行吧!西城門外至少還有幾萬人,總不能全部剿滅了,那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再說了,咱們眼下更需要壯大實力,增加人馬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駱驚風說著,又退了一步,站到了海天愁的正前麵。
“你不會是在說氣話吧!”
“我說的是最好的辦法,你不想想嘛!就眼下的情況看,赤眉軍已經被咱們消滅了,留下的全部是些王朗的舊部,他們能咽下這口氣嘛!勸降和逼迫著投降,都不是辦法。”
海天愁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倒是慢慢變得靜怡了起來。
“你這麼一分析還真是有些道理,王朗的這些餘黨,肯定不會誠心跟著咱們。就算是逼迫著他們暫時投誠了,說不上在那天又來個造反離開,還不如直接一點。”
駱驚風抬頭,盯著彭越的眼神裏,似乎閃出了一絲親和之情。
“彭大伯,就麻煩你去一趟,帶著中軍的人馬,協助關將軍直接打開城門剿滅。對於那些士卒,還是之前的辦法,能少點殺戮就盡量放生,可以打發他們回家。”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又很快速地轉身,麵對著林致君吩咐道。
“你通知各城門守軍,可以打開城門,讓城民們正常生活。另外,集合所有守城將士,咱們即可拔營啟程。”
說完這些的時候,他的視線掃過林致君的臉頰,落在了海天愁的臉上。此時,他的臉上已經露出了淡淡的一絲笑容。
“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邯鄲城的事情並沒有徹底解決。”
海天愁卻是一臉的疑惑不解。
“邯鄲城剩下的事情就全盤交給你了,這是咱們之前已經確定了的事情,沒必要再次改動。”
駱驚風抬頭示意著彭越和林致君離開,再次注視海天愁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換成了非常嚴肅的狀態。
“可是,你也知道我守城應該是沒有問題,假如遇到大規模的進攻,我還是有些擔心。”
海天愁很沉重地說著。
“這個你放心,我還是要按照之前的想法,對邯鄲城外圍進行一次徹底的清繳。至少要保證在短期之內,不會有大軍來犯。當然,要我確保一直不會出現不被攻城的事情,還真是做不到。”
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了身子,駱驚風的雙手搭在海天愁的膝蓋時,臉色已經嚴肅到了肅穆的地步。
“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忙。”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迅速向著四周看了一眼,讓所有守衛著的親軍撤後了一步,好像有什麼隱秘的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