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明月順著山溝朝著山上走去,大黃在前麵跑了一陣子之後,突然蹲在一塊大石頭旁邊不動了。我說:“一定是發現什麼了。”
我和明月過去,發現大黃看著大石頭下麵發呆,我一揮袖子,地麵的雪直接就被吹開了,露出了一泡屎來。明月一捂鼻子就轉過身去了,說:“真惡心。不過你的狗不吃屎,這一點不錯。”
我說道:“有什麼惡心的,難道你不拉屎嗎?”
明月說:“你越說越惡心了,我拉屎難道見到屎就不能惡心嗎?”
我說:“看來我們是走對了,他們就是從這裏上山的。這泡屎多半是白慕辰的,看來最近吃糠咽菜的把他的腸胃都吃的通常了,你看看這屎,拉得很有型。”
“真惡心,陳洛,你分析這些做什麼,我們快走吧。”
明月說著就走了出去,大黃看著我樂了,然後跟著我一起追了上去。我在後麵追著她說:“動不動就生氣,這以後怎麼嫁人啊!”
“我能不生氣嗎?就沒見過你這麼惡心的人。”明月加快了腳步,但是雪越來越厚了,已經到了膝蓋。天氣寒冷,她不得不用真氣抵抗,這樣一來,真氣消耗還是不小的。
越往上走,這天氣越是寒冷,我不得不打開背包,從裏麵拿出兩件貂皮大衣來,我倆穿上貂皮大衣之後,總算是暖和了上來,這才不用消耗真氣了。我又拿了兩雙靴子出來,換上靴子的好處就是雪不會灌進褲腿和鞋裏去了,這樣一來,我倆總算是可以開開心心上山了。
明月說道:“你這背包裏什麼都有啊,想不到你準備這麼全。”
我說:“不準備好了就來爬雪山,那還不凍死在這裏啊!走吧,別崇拜我了,趕路要緊。”
我倆繼續趕路,走的非常艱難,看看身後,留下來一串腳印。
我倆一直就爬上了山麓,往下一看,這是一個山坡,順著下去,是一個山溝,在這個山溝裏麵,有一條小河,河水兩邊有樹林,此時的山下綠意盎然,生機勃勃。我甚至看到在半山腰有一隻老虎在漫步。明月說道:“下去吧,估計走到河邊天也黑了,我們還好不需要再山上過夜,實在是太冷了。”
我說道:“在山上過夜可以挖個山洞,點上一堆火。也不是很冷,但是總好不過在下麵的好。”
我倆就這樣順著山坡往下走,明月心血來潮,非要讓我幫她弄個滑板,這麼滑下去。
我幹脆就做了一個冰船,我倆都坐在了裏麵,直接就從山上滑了下去,到了雪線刹不住車,直接撞在了石頭上撞碎了。我倆彈跳起來,落地的時候都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明月突然趴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手從我的腰部伸到了後麵,抱住了我的後背,什麼也不說,就是在我的肩膀上趴著。
我把手也伸出去,摟住了她的後腰,然後把她往我懷裏攬。當我倆緊緊地貼在一起的時候,她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幹嘛啊,就不能靜靜地讓我靠一下嗎?”
我說道:“看來我是誤會了,我以為你想和我親熱親熱呢。”
“想得美,你以為你是誰啊,是女人就要喜歡你啊,你帶主角光環啊!”
我說:“看來是我誤會了,不好意思啊!”
我要撒手的時候,明月卻突然抱緊了我,然後盯著我的臉,閉上了眼睛。
我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接吻了,我就像是一個沒有碰過女人的孩子一樣,和明月親了個昏天黑地,親的是頭暈目眩,親的上不來氣的時候,才放開了。明月一張臉紅撲撲的,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看著我說:“陳洛,我們會有未來嗎?”
我說:“放心,我和你哥打不起來,我和你們明家也打不起來。”
“為什麼?”
我笑著說道:“因為我們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雖然我們都是吃肉的,但是打架的機會不多,你什麼之後看到獅群和狼群混戰一團了?雖然獅子打得過狼,但是獅子是不會和狼較勁的。”
“你的意思是,你是獅子唄,我哥是狼。”
我說:“差不多吧!”
她哼了一聲說:“瞧瞧把你能的,你是獅子,那麼陳世傑又是什麼?”
我說道:“是一頭熊,這貨皮糙肉厚,太難對付了。”
“我看陳世傑像是一條龍,有顏值,有野心,有手段。”
我說:“不像是龍,龍有龍的霸氣,有龍的尊嚴,他沒有尊嚴,為達目的,他不擇手段。”
我開始脫衣服,明月卻抓著自己的衣服說:“你幹嘛,這荒郊野外的。”
我說:“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就算是再猴兒急,也不會在這裏吧。難道你不熱嗎?我們下山了。”
她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不好意思地說:“你不早說,還怪我誤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