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要做夢了,沒有一個神會配合你們的,那是我們的家園,不可能任憑你們去糟蹋的。”
我說道:“那可不一定,扶桑小鬼子來打天朝的時候,天朝還不是出了那麼多的漢奸。你們神界,保不齊就會出現一個神奸的。”
“這你就錯了,扶桑人攻打天朝,起碼你們都是人。但是你們要去攻打神的,就像是凡間的一群野豬去村莊攻擊人類,你覺得你們人類裏的某個人會和野豬並肩作戰,一起對付自己的同類嗎?你們凡間的人類就好比野豬,我們神界的神人就好比那個村莊的人。而我,怎麼可能和野豬為伍去和我們的村莊為敵呢?”
我說道:“你的這個比方打的非常的好,我很讚同。既然我們是野豬,你幹嘛要下凡來和我們一起生活呢?你到底要從我們這裏得到什麼呢?”
她哼了一聲說道:“你猜!”
我說道:“遲早我們會調查清楚的,隻要有足夠多的數量,你們總會露出馬腳的。”
我哼了一聲,起身出了囚禁室。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開始全力抓捕在人間的神。這些神不像是開始一樣毫無防備了,他們其中有一大部分聞到氣味的都躲了起來。
這天我們在天朝的五常市去抓一個嫌疑人,這個神在臨河鎮,有著三百多畝水田,種植了大量的優質水稻。他住在一個山窩窩裏,不和任何人接觸,不過還是有見過他的人說,這人很神秘,無父無母,這就很可疑了。
我們五個很容易就把他抓住了,這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抓到之後我們就驗證,他分明就是一個神。但是他開始狡辯,說自己不是神,金身也許隻是巧合。他說自己是邯鄲人,父親是個酒鬼,母親喜歡賭錢,父親喝多了會打他,母親賭輸了還會打他,他受夠了家暴才出來的。
我們立即帶他去邯鄲核實,還真的找到了這戶人家,也找到了他的父親母親。
這父親母親也的確和他說的那樣,父親是個酒鬼,離著很久就能聞到他呼吸出來的臭烘烘的酒氣。母親是賭鬼,抽煙抽多了,牙齦萎縮,牙齒焦黃,臉色暗淡,一副病態。
但是這位母親看了看這個人之後,搖搖頭說道:“這不是我兒子,我兒子不是這樣的眼神。樣子是一樣的,但是眼神不對,我不會認不出我生的兒子的。”
他卻說:“媽,你好好看看,是我啊,我是祥林啊!”
“你不是祥林,祥林也從來不會喊我一句媽媽,你知道祥林都是喊我什麼嗎?”
他說:“媽媽,你看仔細點,這很關鍵啊。你要是不認我,他們就要把我送進監獄,我不想進監獄。”
這位媽媽點了一支煙,說:“你把祥林殺了是嗎?”
此話一出,我就知道,這貨是冒充的。陳世傑看著我說道:“帶回去,這次有戲了。”
我拽著祥林出來,塞進汽車之後,我看著他說道:“你們神沒有本體,你們是靈魂下凡,然後霸占了我們的身體,在這裏生活的,說說吧,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麼來了?”
陳世傑說道:“看來你下凡不久,剛剛偷了祥林的身體,據為己有。這要是再過個幾十年,就沒有人記得你了吧。祥林,我說的對嗎?”
祥林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真的是祥林。”
我說道:“你不是,你有金身,祥林沒有金身。是你的靈魂改造了祥林的身體,然後你把身體據為己有,並且以新的身份生活。你想在這山裏藏個幾十年,等大家都忘了祥林之後你再出去,但是你沒想到我們會找到你吧。”
陳世傑說道:“祥林,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先說說,你是怎麼殺死祥林的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不說,我保證你不會有好結果的,你殺了人知道嗎?”
他這時候有些慌了,說道:“祥林不是我殺的,祥林是生病死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一聽就知道,祥林就是我們的突破口,他就算是神,也畢竟是人,殺人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很難接受的事情。我問了句:“祥林得了什麼病?”
他這時候很著急擺脫嫌疑,說道:“祥林得的是白血病,他活不了多久了,我這才接管了這身體,並且送走了他的靈魂。我不是殺人犯,我是幫他解脫了。他沒有了痛苦,他早就重新投胎了吧!”
我說道:“誰給你的權利這麼做?你有什麼權利霸占別人的身體?祥林,我看你是混到頭了,我希望你們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接管這身體的,你是什麼時候下來凡間的,是怎麼下來的,老實交代你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