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的意思很明確,張毅達是通過氯仿勾兌酒精加白日夢的方式吸食毒品,這種毒品可以說是現在還未被發現的一種,張毅達有可能是被當做小白鼠實驗,如果成功的話,這種毒品估計會很快上世,這也是請緝毒警來的意思。
王海說完,眾人討論紛紛,但是何春生卻說出了他的想法:“我的想法和王檢截然相反,我認為是這樣的,死者飲酒服食白日夢,而氯仿隻是起到抑製作用,延緩白日夢的誘發時間,實際上張毅達是被逼迫服食的,或許有做實驗的可能,但絕對不是因為製作新毒品,而是純粹因為白日夢!”
“總所周知,白日夢是所有禁藥中最昂貴和神秘的一種,現在市場上購買這種藥物很困難,這很有可能是因為它的製作過程很複雜,甚至配方都很難獲得,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現在製作這種新毒品,或許隻要一顆白日夢的藥丸,就可以製作數百噸的毒品,這是一個非常賺錢的行當,那些不法分子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
“等等!”王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春生打斷了:“照你這麼說,海洛因、冰毒、大麻等毒品都很容易製作,賺錢也快,為什麼不法分子還要研製一種新的昂貴毒品?”
“我認為這種新毒品更加上癮,純度更高,所以才研發的!”王海解釋道。
“那他當時為什麼沒有死,而是死在了運動場上,這一點都不符合邏輯,白日夢的藥性大家都非常清楚,之前也有很多案子證明,白日夢是一種烈性毒藥,它已經遠遠超越了迷幻藥的範疇,死者這樣服食白日夢,隻是為了研究如何將白日夢變成純粹的迷幻藥!”
何春生說的句句在理,眾人也都拿著筆在記錄本上寫寫畫畫,分析兩人的觀點,王海自然不甘心,現在任何的分析都隻是推測,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或許真正的內幕,並非大家所看到的這樣。
案件經過開會討論後,定了基本方向,在偵查階段,首要任務是查出張毅達賽前24小時去了哪裏,在哪裏喝的酒,這些酒的來源在哪,是自配的,還是別人供給的。
周駿和薛靈寒走出警局,兩人和來時的匆匆忙忙截然不同,靜默無言的走在街頭,腳步慢吞吞的,不知不覺間,兩人回到了學校。
教室裏的氣氛依舊沉重,大家看到周駿和薛靈寒回來,並沒有多問什麼,但是眼神卻說明他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薛靈寒雖然是班級老大,但她並不是班長,班長是一名叫任智楚的男生,任智楚之所以能當上班長,完全因為他是一個超級馬屁精。
任智楚的身上具有班長所需要的一切潛質——漢奸特色。
首先一點,巴結權貴!他不僅是對班主任唐可溜須拍馬,而且對校領導甚至根本八竿子打不著的老師都滿口恭維,他這個班長是校長錢烈憲任命的,在高一分班的時候,高三八班並沒有像其他班一樣進行票選,而是直接任命。
再一點,打小報告,賣主求榮!任智楚向老師打小報告也就算了,最可惡的是他曾經在麵對外校學生來挑釁時,公開站在了敵對的一麵,事後卻說是為了談判,萬事以和為貴,他這麼做是為了緩解雙方矛盾。
最後一點,欺壓同胞!班上比他弱勢的同學,沒少受他的欺負,仗著他是班長,而且時不時以跟班主任回報情況為由,威逼利誘部分同學為他辦事,不過他終究隻是普通人,班上有異能的學生占了多數,尤其是薛靈寒的老大身份讓他不敢胡來。
當然,任智楚也多次討好薛靈寒,卻永遠都換來鄙視和冷眼。
一直以來,任智楚以為薛靈寒是因為他隻是普通人沒有異能而不鳥他,但是當周駿和薛靈寒打好了關係,他有些不平衡了。
你也是普通人,我也是普通人,為什麼待遇這麼不同呢?
於是乎,在全班同學想問不敢問的時候,任智楚跳了出來:“二位,你們出去這麼久,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如果不說清楚,恐怕同學們懷疑你們是不是去銷毀什麼證據去了!”
“你什麼意思?”花磊和周駿交好,也沒城府,當即對任智楚怒目而視:“你說駿哥和寒姐是凶手?”
任智楚撇撇嘴:“我可沒這麼說,說不定是幫凶手的忙呢?”
薛靈寒轉身目光陰冷的盯著任智楚:“你這樣挑撥離間,我有理由懷疑你的用心,需不需要我報警,讓他們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