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英微微一笑:“謝鄭市長關心,我還正說明天去銷案呢,誰知道你們提前來了,都怪我們不對,沒有第一時間前去銷案,我們該罰,來,我先幹為敬!”
說完,梅文英直接幹掉了杯中的香檳酒,氣色如常,看來是久經飯局,鍛煉出了酒量。
鄭連申眯著眼睛看著梅文英把酒喝幹,忽然嗬嗬一笑:“哎呦,梅女士真是海量,不過這不是今天的重點,我主要是想問問,這幾天梅女士和薛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的和報案人所說,你們是被綁架了嗎?”
梅文英深深的看了一眼鄭連申,隨即笑道:“當然,我手腕還有繩索勒出的痕跡,您看?”
說著,梅文英把手伸給了鄭連申,讓鄭連申看她手腕上的勒痕。
鄭連申隨意的瞥了一眼,搖頭皺眉道:“這些人簡直無法無天,不知道二位可否告知,到底是誰綁架了你們?”
梅文英看了一眼薛紹雄,薛紹雄一副打死不說話的架勢,把所有說話的權利都交給了梅文英,畢竟他一個搞科研的,不如梅文英會說話。
梅文英隨即搖頭苦笑道:“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是因為受到北海一家民營企業的邀請,因為他們有新研發的生物工程技術,想讓我們投資,我們想著順便看看女兒,所以就來了!”
鄭連申看了一眼梅文英指向的薛靈寒,不禁心裏暗暗驚呼,沒想到這倆人竟然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心裏不由的色心頓起:哼,你們殺我兒子,我就霸占你們女兒!讓你們一輩子不好過。
周駿一直用讀心術探究著鄭連申的想法,發現他有這樣齷齪的思維,不禁雙目一寒,殺機四起,哼,不論如何,他是沒法在這個世界上活了。
鄭連申回過神來,笑道:“令千金真是漂亮,長大絕對想母親這樣傾國傾城,像父親那樣瀟灑大方!”
這句話說的合情合理,讓梅文英微微一笑:“我這女兒,我放心!”
鄭連申隨即轉回了話題,“對了,您不知道凶手是什麼人?那您又是怎麼跑出來的?”
周駿心裏一緊,暗暗看向梅文英。
梅文英神色不變,大方的說道:“唉,說來也巧,我估計他們是新手,綁架我們的有三個人,其中兩個不知道因為什麼打了起來,最後一個貌似是小弟的,把他們老大給殺了,唉,想想真可怕!”
“然後呢?”鄭連申的語氣有些冷了下來:“我是說,你們又是怎麼離開的?”
“是這樣!”梅文英開始編故事:“那個小弟一看自己失手殺了大哥,不禁情緒失控,和另外一個小弟不知道因為什麼打了起來,當時我們蒙著耳朵和嘴巴,隻能看到血腥暴力的場麵,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說!你們是怎麼離開的?”鄭連申的語氣更冷一份,之前掛在臉上淡淡的笑意也沒了。
梅文英眉毛一挑,說道:“是這樣,另外的那一個小弟被連砍數刀後,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在了那個殺老大的小弟胸口。嚇的我閉上了眼睛,再然後,聽到那個渾身是傷的小弟說,我們可以走了!我才發現他竟然給我們鬆綁了!”
“然後你們就那麼逃了?”鄭連申陰著臉說道。
“對!”梅文英點點頭,又問道:“鄭市長,你臉色怎麼這麼差?難道……”
鄭連申瞬間變臉,狠狠的砸了一拳桌子,周駿等人頓時提起了戰意,就等著鄭連申先出手。
卻不料鄭連申凶神惡煞的說道:“這幫人兼職無法無天,他們肯定還有餘孽,我要抓住他們!繩之以法!”
“謝謝鄭市長,鄭市長有這份心,正是辛苦你了!”梅文英說著,又倒了一杯酒,端起來向鄭連申敬酒後,一口幹掉,一滴不剩。
鄭連申咧嘴笑笑,可以看出他笑的十分悲切,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喝幹後,他才說道:“哦,對了,二位還記不記得你們是被關在什麼地方了?”
梅文英苦笑道:“我們對北海不熟,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反正是移動三層的小樓,我們是從二樓跳下去的,後來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才能活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