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冬天到夏天,校園裏的鬆樹,一如既往地鬱鬱蔥蔥。非要說差別,不過是綠色的深淺。 然而除了這些天生高貴的樹木威風凜凜,在嚴寒冬天,其他絕大多數的草木早已經枯黃。 孔子曾說,歲寒然後知鬆柏之後凋也。 大概是在說,你不是“鬆柏”,注定是要被寒冷所羞辱和摧殘。 一株狗尾巴草,再怎麼努力也長不成鬆柏的樣子。 這就是命,不是嗎? 2016·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