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和夏老今天並沒有讓楊建國來,是楊建國自作主張來的,為的是趁機表現,討好顧家。
楊建國這人,顧老和夏老也是見過的,海歸的神經科專家,在國內醫學界也算是有聲望的,顧老就曾經找過楊建國醫治舊疾。
雖然楊建國在他們兩位麵前算不得什麼,但好歹也是醫學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理應是不會誇大事實,謠傳謠言的。
交換了一下眼色之後,顧老和夏老再次坐下,打算這次好好的看一看,林凡是否真的有那種驚為天人的醫術。
“林醫生,我為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顧老,江北顧家的家主!”,楊建國指著那位身穿中山裝,身體扳直的老者說道。
說完,楊建國指向了另外一位老者,“這位是夏老,江北市軍醫院有名的名醫大家!和顧老是好友!”
得知顧老要來一會那位所謂的林神醫,夏老得知之後便也隨行前往了,林神醫的事夏老也多有耳聞,此次前來,他純屬是好奇罷了,隨便陪老友逛逛走走。
介紹完之後,楊建國也沒有閑著,就跟傭人一樣,恭恭敬敬的端茶遞水,甚至都沒敢坐下,就這麼站著。
畢竟坐著的,那可都是地位比他高的多的大人物,在這三位麵前,他就顯得很卑微了,那敢入座。
夏老喝了一口茶之後,麵不改色的對林凡說道:“既然你就是林醫生的話,那還請你施展一二,讓老夫我二人開開眼!”
夏老的話語之中對林凡沒有絲毫的尊敬,就像是在動物園裏看表演一樣,這讓林凡心生不悅。
顧老和夏老身故高位久了,難免自傲,再者他們還是不相信林凡真有那種高超的醫術,仍舊懷疑傳言是謠傳,所以看向林凡目光之中,不自覺的就帶上那麼幾分貶低。
林凡看了顧老一眼,淡淡的說道:“我需要先把把脈!”
顧老也很順從,把手伸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林凡是不是真的有幾分斤兩。
林凡的手一觸碰到顧老的筋脈,瞬間就感覺到了顧老體內混散的內勁,毫無疑問,顧老也是個武修者,而且已經進入了暗勁境界。
隻不過他體內的內勁混散,雖說有內勁,但其實就跟沒有差不多,唐振華都比他要強上不少,不過他的武功肯定不會太差,畢竟是能練出內勁的人,絕不是等閑之輩。
林凡閉上了眼睛,感知能力正在順著顧老的筋脈不斷延伸,顧老的身體之中滿是頑疾,如同是一塊滿目瘡痍的肉一樣,雖然不足以危及性命,但其中的苦痛折磨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長期以來的苦痛折磨,讓顧老看起來很是蒼老,頭發幾乎都全白完了,而對比起才小他幾歲的夏老,頭上雖有銀絲,但更多的還是黑發,看起來就要精神不少。
“顧老年少時應該參軍打過仗吧,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些舊疾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剛傷之時其實完全可以醫治,但顧老久傷未治,積勞成疾,年歲一長便沒了根治之法!”
顧老體內的傷多是槍傷,而且類似於是那種淤結的疤痕,很明顯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所以林凡這般推測。
“確實如此!隻不過顧老四處尋訪名醫,他的病症履曆要是想查,輕輕鬆鬆就可以查到!你說的這些不足為憑!”,夏老一臉嚴肅的說道。
“既然兩位認定了我毫無本事,那我也沒必要自取其辱,就此別過!”
林凡可不是受氣的主,是這兩個老頭要見的他,結果搞得就像是他要見這兩個老頭一樣,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林凡可沒興趣做。
愛治不治,與他何幹!
與此同時,原本還晴空萬裏的天空,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被烏雲遮滿了,大風也隨之刮了起來,這是要下雨的征兆。
“啊!”
顧老咬著牙一臉痛苦的捂著胸口,額頭上的皺紋全部皺到了一起,甚至還出冷汗了,痛苦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天氣一變化,他體內的舊疾就隨之發作了,一旦發作,如鋼刀往身上亂插一般,苦不堪言,痛苦的就差打滾了。
“林醫生神醫妙手,還請林醫生出手一治!”
楊建國跑到林凡麵前去卑躬屈膝的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