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裘千止說話之後,巫印問道:“林大師?怎麼,他也過來了嗎?”
裘千止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往林凡的方向指了指,巫印順著看過去,也發現了林凡。
本來他們是打算過去和林凡打個招呼的,但又擔心太冒失,最終還是沒有過去。
“林大師親自出場,這次的黑鬆脂恐怕與我們無緣了!”,巫印有些失落的說道。
他們一行人是專程組團過來奪取黑鬆脂的,雖說沒有十足的把握吧,但也有個六七成,但看到林凡,毫無疑問,他們一成的把握都沒有了。
裘千止倒沒有像巫印一樣滿心失落,反而很是欣喜,其餘的人都很是不解,問他為何欣喜。
“黑鬆脂確實是個好東西,能增進修為,提升實力!但諸位有沒有認真想過,即使是這黑鬆脂再好,對我們作用也是有限的,畢竟境界的束縛擺在那兒呢!突破不了築基,一切都是空談!”
“諸位都知道王二老爺吧,王二老爺久久突破築基不入,但是得林大師指點一二之後,短短幾天時間就突破步入了築基!”
聽裘千止這麼說了之後,其餘的人那會不知道裘千止是打的什麼算盤,他們也很讚成裘千止,臉上都相繼浮現出了欣喜的神色。
“雖然我們比起林大師來確實微不足道,但諸位誰不是修煉了幾十年的修為,如果我們能在爭奪黑鬆脂的比賽之上替林大師先把對手清理掉,到時候再把黑鬆脂拱手讓給林大師,這何嚐不是功勞一件?到時候不就可以邀功請賞了嗎?”
打定主意之後,一行人就開始商議起了下午的出場順序,爭取最有效率的替林凡打敗對手。
經過歐陽冰冰龔婆婆牛老頭的勸說之後,林凡和傅爺各自站到了一邊去,林凡對此倒是完全無所謂,但傅爺卻是咽不下這口氣。
林凡的那番話不僅狂妄,更是在挑釁,傅爺縱橫江湖幾十年,還從未受過這種憋屈氣呢。
上午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因為都是解決恩怨利益糾紛的比賽,所以都比較的枯燥乏味,不過好在效率高,不一會兒就比賽完了。
中場休息了一個小時之後,就馬上要進入下午的比賽了,而下午爭奪黑鬆脂的比賽,才是這一天的重頭戲。
人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隨時準備登台較量一番,而看客們也是熱情高漲,明目張膽的舉辦起了押注賭局。
比賽即將開始之際,南洋政府方麵派了專人來到了現場,來幹嘛的呢,來收錢的!
南洋三年一度的比賽,在法修界是很有名氣的,參與其中的人也是一年比一年多,而比賽又是無限製的比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每一次的比賽都鬧出了不少人命。
為了不讓事態浮出水麵被普通老百姓知道,南洋的法修之人和南洋政府方麵做了一筆灰色交易,比賽舉辦的時候,政府可以來現場收取門票費,然後把事情壓住,不讓事情浮現到公眾麵前,從而讓比賽順利進行。
這門票費可不低,每人十萬!不交的就要被趕出去,而且還不能泄露比賽的事情,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十萬塊錢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筆不小的錢財,但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就好比是一小筆零花錢,不值得一提。
在場的人,大多都是法修之人,法修之人是從來不缺錢財的,別說是十萬塊了,就算是一百萬,也是微不足道的。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是純粹來看熱鬧找刺激的有錢人,這些人就更不缺錢了,十萬塊還不夠他們的一頓飯錢。
錢交齊之後,爭奪黑鬆脂的比賽就正式開始了,因為是無限製的比賽,完全不用考慮比賽後果,所以即使是比賽開始了,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敢上台。
畢竟當你上台的那一刻,你的性命可就是沒有保障的了,別人隻要有實力,說殺就殺!
等了二三十分鍾還沒有人上台,這時,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率先上台了,罵罵咧咧的說道:“一個個都想來奪取黑鬆脂!卻又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老夫我就在這兒等著,看看誰有那個本事兒取走我的老命!”
“我倒是想來試一試!”
隻聽見一道聲音傳來,再看去之時,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巫印。
巫印和那個瘦小老頭勢均力敵,兩人都是築基期的法修之人,修為境界都特別的接近,但到底誰更勝一籌,這個還不好說。
人們恰恰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勢均力敵的比賽,這樣才刺激,且結果更具備猜測性。
巫印上台之後,關於他和那個瘦小老頭的賭局就開始了,兩人的賠率都差不多,人們紛紛興起押注,押自己的看好的那一個。
賭局才開始不到兩分鍾,賭金就已經高達上億了,可想而知在場的人有多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