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不再等我了麼?難道當初的挽留,當初的眼淚都是假的?”喬約翰的眼神憂傷,仿佛隻要她說一個不字,他的心就會碎掉。
塗俊暉的心底突然升起一團怒火,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恬不知恥,用自己給別人造成的傷痛,作為籌碼,商場上這是手腕,感情上這是無恥!
杜若惜沒有惱怒,準確點說她的神態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依然是淡淡然的雲淡風輕。
突然,杜若惜莞爾一笑,抬起和塗俊暉緊握的手,湊到唇邊,毫無預警的咬了下去。
塗俊暉吃痛的回神,怔怔的看著杜若惜,而後大笑出聲,這個女人啊……
杜若惜順手拿過塗俊暉手裏的香檳杯放到一旁的桌角,“塗總,小心誤傷哦!”
寵溺的揉了揉杜若惜的頭,塗俊暉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喬先生,曾經我隻等一個人,如今他已經回來了。以後我會等的也隻有一個人,但這個人從始自終都不是你!除此之外,我的人生裏再也沒有可等之人,有的人等不回來,有的人不值得等,您是哪一種,自己衡量,隻是這兩種人我都不會等。失陪!”再次微微頷首,杜若惜靠在塗俊暉身上,緩緩的向人群走去。
“你也不過如此,不是說她愛你愛的死去活來麼?”待杜若惜和塗俊暉走遠,喬思怡站在喬約翰身邊,麵露嘲諷的說道。
“那我們就走著瞧吧!”說完,撇下喬思怡,一個人朝人群走去。
“我把喬氏吞了,給你當聘禮好不好?”塗俊暉取了一塊糕點放進杜若惜嘴裏,淡淡的說了一句,那語氣就像在問這糕點好不好吃一樣。
“能連根拔起麼?我不喜歡給別人東山再起的機會,也不想給別人創造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成就感。”杜若惜邊說著邊挑了一塊香草布丁放進嘴裏。
“看樣子他是沒停歇的招惹你啊!居然會逼你下狠手!”塗俊暉頗有興趣的瞅了一眼不遠處的喬約翰。
“如果你真的把喬氏給我做聘禮了,那真是直接間接的解決了我和諾一很多麻煩。”對於塗俊暉的猜測,杜若惜不置可否。
“噢?”本來隻是單純的看不慣喬約翰,不想他再招惹杜若惜,如今看來似乎比他想的有趣的多。生活如此無聊,多添點樂趣真是何樂不為。
“黃家出了問題,各個方麵都受到了攻擊和鉗製,這對於我們是既喜又憂,喜的是,有人替我們出手了,憂的是,這節奏有些太快,我們應付起來有些吃力,尤其是諾一,內外夾攻。怕他頂不住。”杜若惜蹙緊了眉頭。
“那麼你呢?”每次諾一遇到難題,她必然這副模樣,讓人看的好不是滋味。
“我?”看到塗俊暉不悅的表情,杜若惜突然覺得很受用。“問題來的太快,一定會驚動老爺子,他在黃家認下我,就說明他已經在行動了。我猜想如果情況得不到抑製,他的下一步就是對外宣布我的身份。”
“聯姻?”這回輪到塗俊暉的眉頭開始打結。
“嗯哼,這是最快捷的雙贏方式。”杜若惜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