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坐在咖啡店裏,隻要不是太淩亂,她都喜歡。
此時的杜若惜,坐在商場的咖啡店裏,喝著抹茶拿鐵,悠哉悠哉的看著來往的人群。
“你倒悠閑!”東野律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
“不悠閑又能幹什麼呢?”杜若惜依然興致勃勃的看著樓下。
“你不是恐高?還敢往下看?”東野律笑著打趣。“人家都對你痛下殺手了,你還能像沒事兒人似的。”
這女人到底把沒把生死放在心上?這節骨眼兒上了,居然還能這麼從容淡定。
“她們越要害我,我越要活的好!”杜若惜狡黠的衝著東野律眨眨眼睛。
她們沒害到自己,心裏說不定正不痛快著,要是自己這會兒過得疑神疑鬼,狼狽不堪,豈不是讓她們痛快了麼?這種蠢事,她杜若惜怎麼肯做?
何況既然已經知道了這隻幕後的黑手是誰,很多事兒也就沒那麼可怕了。
她隻要稍微的將她知道是誰要害她的這個消息透漏到黃老夫人那兒,也就夠了。
她們隻有兩個選擇,忍而不發的任自己先張狂著,或者狗急跳牆的再下殺手。
但是不管是哪個,對於她而言,都是好事兒。
不吵不鬧的,也不讓諾一為難,至於以後那就要看她們自己的了!
“你不許插手啊!”杜若惜轉過頭警告東野律,可別好心辦了壞事。
“唉……”東野律歎了口氣。
杜若惜皺著眉頭,瞅著他。
“再歎氣,我就把你吃掉!”杜若惜張開嘴,挑釁似的朝東野律長大了嘴。
“老遠就聞到一股子騷味兒,還奇怪這種高端的購物中心怎麼會有這樣的味道,原來是有隻狐狸在這兒啊!”
尖酸的聲音從杜若惜背後響起,一聽這聲音,杜若惜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華麗麗的掉了一地。
都不需要回頭,她就知道是誰。
東野律饒有興趣的支起下巴,進入看戲模式。
杜若惜仿佛沒聽到一樣,端起抹茶拿鐵,喝了一口。
“王小姐,好久不見,你還沒破產啊!”不等王多珍繼續發作,杜若惜先開了口。
“本小姐好的很,你死了,我也不會破產!”
王多珍直挺挺的站在杜若惜的桌子前麵。
“噢?那你揮霍的是王家的錢,還是喬家的呢?”杜若惜漫不經心的問道,始終沒有看王多珍一眼,像是怕汙了自己的眼睛。
“你個賤人,挑撥離間,讓外公把我們趕出去,你以為這樣你就能進到黃家了嗎?做夢!”王多珍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的聲音再大,也改變不了我在黃家出入自由的事實,不巧,你外公在未經我同意的情況下把我安排到了黃氏企業的董事會,還真是讓我為難。”
杜若惜表情賤賤的說道。
“賤人!你走著瞧,小三兒生出來的賤種還妄想和我們平起平坐,骨子裏都透著騷,塗俊暉墜馬,不行了,你就寂寞了,馬上就換了個男人!****!啊!”
一杯溫熱的咖啡從王多珍的頭上慢慢流淌下來,一滴、兩滴、那那身昂貴的時裝就這麼被毀了。
杜若惜終於轉頭看了王多珍一眼,責怪的看著站在她旁邊的東野律,“何必和畜生置氣,浪費了東西。”
說著將杯裏沒喝完的抹茶拿鐵,直著潑向王多珍,“用喝剩的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