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惜差點一口血噴出來,被噎的半天沒吭聲。
東野律繼續風騷的開著小車,好心情的哼起了小調。
到了目的地,東野律登時傻眼了,酒吧?!這個地方實在不是杜若惜會來的地方啊!
究竟她要找的是個什麼人啊,居然在這裏!
“若惜,你到底要找誰,居然來這種地方?”不是他反感酒吧,而是這酒吧實在是不適合杜若惜。
這裏不僅僅是個酒吧,也是社交名流買肉賣肉的地方。
杜若惜雖遊走於各個社交場所,但這種地方卻是從來不涉足的,她要找的到底是誰?
“好奇啊?”杜若惜偏著頭,淘氣的看著東野律。
其實她也好奇啊,這地方雖然她知道,但一次都沒來過,要不是有東野律陪著,她還真是欠缺點小勇氣。
“再不說找誰,我就直接把你拎回去!”東野律凶巴巴的瞪著杜若惜。
他可不想杜若惜待在這種地方,這地方杜若惜沒來過,他可是來過的,裏麵犬馬聲色絲毫不遜色三十年代老上海的百老彙。
“我爸爸!”杜若惜微微一笑,沒理會突然愣住的東野律,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不同於一般酒吧的喧鬧,這裏算的上奢華的高雅,頗有幾分小情調。
牛仔襯衫加牛仔褲的休閑裝扮,和這裏略微的格格不入,卻也頗為紮眼,杜若惜高冷的環視了一圈,絲毫不理會四處投來的異樣目光。
她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可是那些看向她的人可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在這個地方,她絕對是個新鮮貨色,而且她的身份更為敏感,杜若惜,隻憑這三個字,也能吹噓一陣子了!
這要是睡了她,豈不是給塗俊暉帶了一頂綠帽子麼?這感覺比杜若惜的臉蛋兒身材來的更刺激!
有些人礙於塗家的勢力,雖然覬覦這塊兒鮮肉,卻也是持觀望的態度。
但是自古中國就有句俗話,色膽包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所以仍是有些人不知死活的朝著杜若惜走了過來。
一隻手毫無預警的環上了杜若惜的腰,杜若惜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風情的笑容,踮起腳尖,一個回身,看都沒看就吻上了身後的唇,來了一個熱辣的深吻。
四周一片吸氣聲,原本靠向杜若惜的人也停下了腳步,想看看這個大膽男人的廬山真麵目。
東野律抬起頭笑著向四周亮了個臉,環在杜若惜腰上的手卻絲毫沒有鬆開。
似乎是宣誓著主權,而那挑釁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杜若惜向門廊看了一眼,轉身朝著通向二樓的樓梯走去,她很想知道,那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著媽媽的男人,此刻是不是正抱著另一個女人顛鸞倒鳳,醉生夢死!
是不是真的辜負了諾一的媽媽,也辜負了她的媽媽。
站在那扇象牙白的門門口,杜若惜難得的有了一絲膽怯。
回頭看了東野律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推開了那扇門。
門應聲打開的刹那,杜若惜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