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芝自然明白唐鋒的難處,但當下他卻是一笑而應答說道。
“待到主公離開之後,就是我向襄陽進攻之時,雖然拿不下襄陽,但損耗其士氣,讓其不敢動彈還是能辦到的。”
聽到鄧芝所言,唐鋒略略一思索之後當下也不由得微微一笑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拜托給伯苗了。”
“請主公放心。不過也請主公多加小心,這軍團之力固然十分強大,但那江夏守將既然能勝過魏延將軍,其實力也不可小看,還請主公萬萬不可掉以輕心才是。”
唐鋒微微頷首,而後就此出到帳外,直接招來所有黃巾力士,直接離營而往江夏而去。
不得不說,黃巾力士果然不愧是軍團親兵,帶著他們行軍的速度比之一般軍隊起碼快了三成不止,隻在數日之內就是趕到江夏。
聞聽唐鋒親自到來,魏延當下隨即親自領人出營地拜見,一見到唐鋒當即跪倒在地。
“罪將魏延拜見主公,未能完成任務反倒是主公前來援助,罪將實在罪責深重,還請主公責罰!”
這時看去,唐鋒發現,魏延身上包紮著數道繃帶,好幾處地方到了這時依舊是隱隱透著血色,顯然之前他傷得不輕,直到這時都未能痊愈。
不過軍中自然有軍中的規矩,魏延敗陣,若不加以懲罰卻不可,略略一思之下,唐鋒當下就是開口而道。
“我派你奪取江夏而敗,如今我罰你職降一級,俸祿三月。另外許你在接下來一戰戴罪立功,若然不能,到時候二罪並罰!”
“謝主公!”
聽到唐鋒如此而言,魏延的一顆心也是放下,當下便迎唐鋒入到帳內。
“文長,我且問你。江夏如今當是守備空虛,我又給你加派了充足人手,為何還會是輕易敗北?”
剛一坐下,唐鋒就是開口問道,這時時間寶貴,唐鋒也就沒有了那麼許多顧忌。
“啟稟主公,我領兵至此先與江夏交鋒一陣,一陣便斬其副將三人,而後準備一舉拿下江夏,卻不知道如何,又有一人冒出來領兵出戰。那人應為荊州黃家之人,其力凶猛難當倒也罷了,我雖然略有不及,但憑著手中軍隊還為可勝,但其有一手精妙射術,非同尋常,我便是被其連射之術所傷。”
魏延開口一說,頓時讓唐鋒心頭一跳,猛然間想起一人來,當即開口問道。
“那人姓甚名誰?”
“那人自稱黃忠,字漢升。並非是江夏將領,不過據說其持有黃祖手書,在這戰時能暫為領兵。”
魏延一連愧色地回答說道。
“如今江夏之內並無一將,加上其本身也是實力非凡,所以縱然沒有足夠的官職但也能統率整個江夏軍兵。這時再想要拿下江夏,恐怕真的不容易。”
魏延不是不知道兵事的人,會是如此一說,顯然這事情也的確是困難。
“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
就算是唐鋒,這時候其實也忍不住微微皺眉。
黃忠,唐鋒自然知道,單單曆史上的五虎大將一名倒也罷了,真正讓唐鋒忌憚的是,黃忠在曆史上活躍的時候年事已高。
因此就有不少人有所推論,黃忠若在壯年之時,足以與呂布一戰。
這個推論唐鋒未必就認可,但也足以讓唐鋒知道,黃忠的實力也絕對是不弱,無怪就連魏延最後都是吃了大虧。
“如此一來,江夏恐怕就真的不易拿下了。雖然我已帶了軍團前來,但真的說要能拿下江夏,倒也沒有十足把握。除非能將黃忠引誘出城,然後一戰取勝,將江夏拿下,唯有如此,這一戰才可取勝。”
一陣深思之後,唐鋒發現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最好的辦法也就是趁著黃忠還不知道自己領兵來援的消息趁機行事。
聽到唐鋒所言,魏延當即就明白唐鋒的顧忌是什麼,並沒有絲毫猶豫,魏延就是直接拜倒在唐鋒身前而道。
“主公,某願為誘餌,將那黃忠誘至外間,然後聯同主公將其一網成擒!某為其所敗,如今但求一雪前恥,以報主公之大恩,還請主公應允!”
魏延性子高傲,就算唐鋒也不可能強迫他如此行事,如今他竟然能主動請命,足以見其真心,哪怕是唐鋒也不由得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