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奴才都有信口雌黃的嫌疑,不知慧妃覺得這宮中的奴才誰是最信的過的。”
“宮中最嚴於律己的怕是要屬皇上身邊的晏總管了,他管教下人,說話做事都讓人信的過。”
“那正好,就要他來說說吧,那日他也是在的,可以問他。”相思聽到他這話,正好說道。
“皇上的總管怎可隨意的來讓他到這來。”慧妃聽她這話,是要讓皇上來主持公道了,那怎麼可以。
“總管若是知道他的幾句話就能救了這麼多人一定會過來的。”相思知道慧妃一定會推辭的,忙再說道。
在一旁的太後,聽到晏殷的名字,正在喝茶的手頓了下,後麵似想到了什麼。在聽完相思的話後,說道“翌嬪,既想到了這,那就讓人去請了他來。”
秦莘沁聽她這話,跺著腳說道“太後。。。”很是不能理解太後的做法。
等了許久才聽到外麵的人傳來,“皇上駕到。”眾人沒想到請個總管來竟把皇上也請了來,看來總管的份量在皇上的心裏很重呀!
太後對他的到來向是早就預料到了,隻盯著茶杯看了看。
“兒臣參見母後。”慕容擎倉穿著朝服就來了,雖然盡力平複自己的呼吸,還是能聽出來,在場的人看了,都是以為皇上怕太後為難翌嬪,才如此的趕了來,心裏對她又是恨了幾分。
而相思沒想他竟會來,現在朝會應該還沒有結束吧!她不知道他為何在這時候就趕了來。
難道是她看錯了他嗎?
太後低頭吹了吹自己碗中的茶葉,笑道“皇上,這般著急趕來,也不怕朝中大臣笑話。”
“兒臣,聽聞母後將相思閣的奴才都叫了來,怕是翌嬪做了什麼事惹毛了母後。”
皇上說出這話,相思瞬間感覺有幾道強烈的光掃了過來,若不是她臉皮厚,怕是要被射通了。
“翌妃若是沒做錯什麼事,哀家又怎麼會冤枉她呢!現在你來的正好,正要你的奴才來做個證呢!”太後說完眼神直視著慕容擎倉說道。
“不知母後需要什麼人來做證,若是能解了翌妃的冤枉,朕無半句話。”
“就請你那總管晏安來吧!”太後說完,眼神看的慕容擎倉越發的緊,想是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
慕容擎倉聽完笑了笑,說道“母後,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還不快請晏殷過來。”
“奴才,叩見皇上,太後。”晏殷低頭走來,跪在了地上。
太後見了他,語氣非常之柔和的說道“昨日你可曾見到皇上與翌妃有何不雅之事?”
“奴才不曾。”晏安不待任何猶豫的說道。
慧妃對太後如此說道,認為太過不明就說道“那你可曾看到皇上抱翌相思出閣?”
“奴才不曾。”
翌相思聽他這話有些震驚,先前她想到找他來作證,並不是真的讓他幫她作證,她不認為他會幫她,她隻是想讓慕容擎倉來,即使她的謊言拆穿了,她倒是想看看他能如何。
可如今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包庇於自己,到底是為何?相思還記得她醒來時的剛正不阿,連慕容擎倉求情都不可免除的堅決。
這讓她真的很是疑惑不解。
而大家聽了這話,想晏殷素來如此誠信,剛正不阿而讓宮中的人信服,所以都不疑有他,紛紛都不敢在說什麼話。
晏殷的剛正不阿從如今皇帝幼年時就聞名於朝廷,他處事即使明知觸犯君法也是不懼,所以因翌相思是慕容擎倉的寵妃,而向眾人撒謊,在他看來是一種恥辱。
如今他既然如此說,沒人敢於質問於他。即使是剛才飛揚跋扈的慧妃和秦莘沁。
“既然這是誤會,那此事就到這吧!”太後見晏殷如此說來,也沒什麼可追究的了,又看了眼他,眼神很是溫和。
“謝,太後明鑒。”相思聽這說道,心想沒想這事這樣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