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白日那個嚴肅謹慎的晏殷。
晏殷其實並沒有真心傷她,隻因為見著他們的十指緊扣,一時沒有控製住。
雖然請來太醫後,他沒有進去,可她那略帶著哭腔的聲音還是讓他心不由疼了下來。
正在晏殷認真幫相思塗藥時,習武人的警覺讓他感覺到異常,低聲道“出來。”
一習綠衣從房梁上飄了下來, 跪在地上,道“奴婢見過主公。”
若是此時相思醒來,必是會被嚇到,她那衷心耿耿的丫鬟,趣兒,此時臉色沒有了白日的天真無邪,而是一本正經的向著坐在床邊的男子,請安。
“為何在此?”
趣兒微愣,有些恍然晏殷的問話。
“奴婢,想主公今日應該是會在此,所以,請主公懲罰。”趣兒磕頭爬在了地上說話。
試圖猜忌主人的行蹤,對於奴才來說是萬罪。
一旁的晏殷見此並沒有瞧她,手伸向了沉睡的相思,摩挲著她的臉龐。
沉聲道“你有何話要與本宮說?”
“奴婢隻希望主公三思。”
“三思?” 晏殷略帶著些笑意,無法看出他現在所想。
“繼續說。”
趣兒完全看不清楚晏殷所想,但為了他們的計劃,她還是必須要說“主公,不該告訴翌相思慕容擎倉心有所屬,這於我們的計劃一點益處也沒有。”
“主公不該太過幹預翌相思與慕容擎倉之間的感情。”
在趣兒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晏殷已經一掌將她打離一米。
若不是怕驚動周圍的侍衛,趣兒想她怕是要死了。
她該知道的,主公越是笑的燦爛,說明他越是生氣。
“記住本宮做什麼還不需要一個下人指示。下次若是再犯,那麼就隻有死了。”
趣兒強忍著傷處,重新跪到原處答“是。”
“好了,下去吧!” 晏殷沒抬一眼瞧她道。
“是。”
“慢著。”晏殷將一個藥瓶扔向了她,道“吃了它,隱藏好。”
趣兒接過了藥,知主公還是關心於她的,隻是今日,她確實觸犯到了他的底線。
待屋內又隻剩下了他們兩人後,晏殷慢慢附身將臉靠近了相思的臉處,唇又一次碰上了她的唇。蜻蜓點水般的吻,可裏麵卻蘊含著許多的隱忍與無奈。
“相思,是我讓你忘了我,可如今我後悔了,你可還願意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