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皇上如此故意的將青芽抓起,難道沒有什麼目的嗎?”敬言說道。
相思剛跟他吵了架,心裏並不願跟他說話,可知他心裏有許多秘密,又想從他的嘴裏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皇上,這是在生我氣,故意始我出去。”相思道。
“這麼如何說來?你覺得慕容擎倉會是如此之人?”
“不知道在敬言公子的眼中,皇上是哪種人呢?”相思笑道。
敬言聽她這一問道“絕非深情之人。”
相思聽他此話,是在告訴自己這意思,莫名的讓相思心一疼。因為相夢的事情,已經讓她快要遺忘那荷包的事情了,也讓她回避自己心中已經得出的結論。
莫名的生氣,不願再與敬言說話,自己一人快步走了出去。
“一個能在太後手下活過十年的人,他必是每日都步步驚心,隻要行差一步就必是死無葬身之地,那他的智謀並不是如大家眼中所看到的,他需要隱藏。”
“其實在十年前有一段被人給遺忘掉的記憶,而那更能說明慕容擎倉的變化。他曾經並不受寵,可為何在幾日就獲得皇寵,並且能在先身邊侍奉。能得先皇一道聖旨的庇佑。”
“你是想與我說什麼?”相思不懂,“我早知他並不一般,但這些故事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他深思極沉,在他心中最重的必是皇權。他這麼做,絕非魯莽行事,而是必有目的。隻是不知他的目的是什麼。”
相思一聽,知他是在告誡自己,“多謝,宮主的提醒。”
趣兒在一旁聽著敬言說著慕容擎倉的故事,心裏感慨自己雖在宮中有聽到些關於慕容擎倉的故事,可卻沒有這麼全過,聽完,對慕容擎倉更是崇拜了。
相思與趣兒順利到達翌府後,敬言就走了。
門口的侍衛見了翌相思,一愣,沒反應過來時,相思已經進了院子中。
可很不湊巧,慕容擎倉竟有事回了皇宮,而且還將翌國威給帶了去,聽說是有關災民的重大事情。
相思一聽,想應是翌國威將她那日告訴他的方案告訴了皇上,可為何偏偏要在她回來的時候走了呢!
這也太巧合了吧!
“青芽,被關在了哪?”相思問著府中的管家。
翌府應該也沒牢房,難道是在柴房裏嗎?
“皇上說青芽罪重將他打入了大牢裏的,讓宗人府的人去查了。”
“什麼?宗人府。”相思在心裏罵道,慕容擎倉你真狠,宗人府,一般都是有進無出的他居然將她的丫鬟給丟到那去了。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她要趕快將她救了出來。
可當相思要跑去宗人府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她都快要遺忘的人。
晏殷,不同於往常一樣,他的臉色非常蒼白。相思沒想到隻是幾日不見。他就變成了這般的模樣。
“翌嬪娘娘,奴才奉皇上之命,在此等候。”
相思見他如此,道“慕容擎倉命你在此攔我?”
“奴才不攔,隻是想與娘娘說幾句話,就好。”
相思想起前幾回的獨處,退了幾步,他的強吻,還讓她一直惡心於胸口呢?
“若是娘娘不願,奴才也不為難,隻怕娘娘會後悔。”
相思猶豫著,最終點了頭。
命趣兒在門口守著,見他站在自己麵前,有些不穩,道“晏總管,還是快這坐下吧!”
“相思,我已活不過幾日了。今日隻是不想你因記憶遺忘而被蒙騙,不然,我終是過意不去。”
相思見他麵容淒慘,想要安慰於他,可是,又不知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