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左文河必須拚命的壓製,如果不壓製那種發至神魂的舒爽,說不定少爺就會被他變成空中飛人,當然,少爺有傳承龍戒是不會被摔死的,但是以後還會不會有這種極其偶然的,當坐騎的機會他就不敢保證了。
沒法子,那種悠閑的飛翔當即就變成了極遁,也隻有這種法子才能適當的舒緩他體內極速增長的實力。在左晟沒有留意的時候,左文河將直線極遁變成了S形的極遁,不過即便如此,左文河還是感覺到有些壓抑。
落地之後,左文河將左晟送到烈焰城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落的附近後,便請他稍待片刻,而後自己則徑直遁入地下。
左晟自然不太明白左文河的意思,不過好在炎熱的烈焰城外依舊風景如畫,漫天的紅雲如同點著火一般,被高空的勁風吹的東一縷西一縷,那模樣就像撲騰在火把之上的火焰。
這種自然奇景,左晟自然是從沒見過,那遠處天空中的紅雲,在配上高聳入雲的山峰,猶如點燃的聖火。腦海中的魂池此時竟也隨著那風雲的飄蕩,一點點波動起來。
“這是雲在走還是風在吹呢?是風在吹吧?要是雲不動,風會動麼?如果風就是攻擊者,那雲是動還是不動?對了,當初龍歡就是風,我就是雲,如果龍歡不動,那我呢?
破綻,風吹就是破綻,這大概就是武者常說的武技破綻吧。風不吹,那破綻不就沒有了?不,不會沒有破綻,風存高空,因溫差而生,由懸殊而動。溫差就是風的本質,懸殊的溫差就是催動的破綻,因快速而產生破綻。對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無堅不摧,我怎麼忘記了呢。人世間快和堅就是致勝之道,那修仙者之間的戰鬥呢?是勁道?法術?境界?”
“讓少爺久候,還請恕罪。”
少爺?少…不會又天人合一了吧?出現在左晟身側的左文河看著如癡呆狀的少爺,當即就收口,心神放出向左晟靠近,妄圖還能找到那縷氣息。
貪心了,不到兩個呼吸,左文河就發現,少爺不是天人合一,而是在思考。不過少爺的身上的確有一縷氣機在其體表若隱若現。隻是他捕捉不住而已。
左晟的第一次感悟和沉思一直維持到日頭當空,直到實在沒有頭緒的時候才放棄繼續沉思。或許,以後見到修仙者的戰鬥後就會知道他們的致勝方式,那時候在學習總結也不遲。
至於老爺子留下的那些知識就不用說了。什麼規則的掌控,法則的融合,空間時間配合神通等等,懂麼?別說他,就是左文河估計也會對那些知識如神一般膜拜。
“走”。
“…少爺,就這麼走就還是讓奴下代步。”
“步行吧,代步已經不合適了。”
沒在說什麼,左文河望著前一刻還眉頭微皺的少爺刹那間就雲淡風輕,神色間居然還能看到一絲痞氣。
畢竟還是年少,思維跳脫的如此之快。左文河在心裏微微一讚。
烈焰城,一個比聖城還大了兩圈的邊鎮,黑壓壓的高大城牆,讓左晟一眼看不到邊,如果說聖城的城牆高八十米的話,那麼烈焰城的城牆至少也有百米高,那褐色的城牆即便是麵向真龍帝國的南麵,牆麵上依舊還能見到有跡可循留在上麵的血跡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