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開門。
楚耀嵐回到出租屋內,才感覺到後腦勺有點痛。伸手一摸,我擦!掛彩了!
李靜雯在推門進屋,一臉的驚訝,“啊——楚哥哥,你的頭怎麼了?”
“沒,沒什麼,在單位跟人打球,摔著了。”楚耀嵐不想讓她擔心。
“哥,我帶你去醫院吧!你在流血!”李靜雯連忙找來藥箱,紗布,酒精,膠帶,及其麻利的幫他包紮好了傷口。
“真沒事,聽哥的話,哥曉得輕重。”楚耀嵐故作鎮定的答道。
“真的?”
“真的!我的好妹子,哥的肚子都餓了,你快去做飯吧!”
李靜雯撇了撇嘴,係上圍裙,極不情願的進了廚房。
第二天,楚耀嵐是戴著帽子上班的。
“你怎麼啦?耍酷嗎?居然弄頂帽子戴上。”劉麗萍打趣的問。
楚耀嵐說昨天晚上不小心,腦袋撞了下,破皮了。
劉麗萍有些懷疑,無緣無故的,怎麼就把腦袋撞了呢?劉麗萍由此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既然楚耀嵐不說,她也不好追問。
昨天晚上的事情,出手的混混雖然不說,楚耀嵐心裏卻非常明白,自己在南漳縣,從來沒有得罪過別人,真要有的話,肯定就是支運德父子。
但是,不對呀!
支運德堂堂招商局長,即使對自己不滿,整死自己有一千種辦法,大可不必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剩下的唯一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兒子支誌達。
隻有這種初出牛犢的愣頭青,才會用這樣的嗖主意。
可見,支誌達與白潔的關係,應該是出現了危機。
支誌達才除此下策。
楚耀嵐要找到這個證據並不難,但他沒有急於去證實,對於支誌達這樣的小人物,沒有必要花費太多的心思。
支運德也非常頭痛,昨天老婆譚梅明明帶著兒子去白家登門提親的,沒想到一向對長輩言聽計從的白潔,這次反應卻如此激烈,堅決不同意和支誌達結婚。
支誌達氣死了,跑出去後,跑去酒吧喝酒,一個晚上沒有回來。
支運德有兩個兒子一個閨女,大兒子支遠達在交警支隊上班。小兒子支誌達從澳洲留學回來後,支運德幾經運作,把他塞進了國土資源局。
今天早上國土局打來電話,說他沒去上班。讓支運德在心裏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混賬東西,到底想幹嘛?打手機,關機。
支運德這才想起來,昨天兒子出門的時候說的一句話:“爸爸,那個叫楚耀嵐的,老子一定要廢了他!”
支運德剛開始以為兒子隻是說的氣話,並未放在心上。
哪曉得,他動真格了,支運德這才著急了。
昨天晚上支誌達堅持說,白潔的變心與楚耀嵐有關,他要去找人報仇。
今天看到楚耀嵐帶著帽子來上班,後腦勺上還綁著紗布,支運德瞬間明白了一切。
可是,支運德就是搞不明白,楚耀嵐何德何能,即使去了一趟新鄉縣,那也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來?他怎麼就把白潔給勾走了?
於是,支運德決定再敲打敲打這小子,但當務之急,還是等兒子回來再說。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楚耀嵐騎上電驢準備回家,突然手機響了。楚耀嵐接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