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發沒有把劉麗萍這塊肥肉吃到嘴裏來,心裏始終不痛快,說好考察的事也不上心。
在支運德的催促下,方大發派了副總方廣明和幾個年輕的跟班來南漳考察。
劉麗萍一看禿瓢沒有來,危險暫時解除,所以安心和支運德一起,陪同方廣明他們一起上基地考察。按照楚耀嵐策劃案裏的真實數據,劉麗萍給方廣明做了詳細的闡述。
聽完劉麗萍的介紹,方廣明也有些動心了。自己眼見為實,南漳確實是一座寶庫啊,南漳縣委班子守著這麼一座金山都不曉得開發利用,真是可惜。
方廣明是方大發的堂侄,這些年一直在集團的項目部任經理。自從老丈人把煤礦交給方大發以後,他又幫方大發打理著礦山上的大小事宜。
以方大發的能力,要是能拉點投資,獨立運營一個團隊絕對不比方大發差。
可是,方大發性格執拗,所以,這些年來方大發一直隻要他管理團隊,真正的拍板和財政大全還是在他自己手裏。
楚耀嵐靈機一動——招商招商,隻要能招到商,還非得找他方大發不成?
方廣明跟在方大發身邊多年,他的人脈網絡和經營模式他了如指掌。如果能幫他爭取一點政策上的優惠,資金應該不成問題。以方廣明沉穩耿直的個性,一定能成就一番偉業。
方廣明缺少的,隻是一個機會。
那自己何不成為那個帶給他機遇的人?
昨天支運德帶著劉麗萍考察,本打算拉回投資,搶個頭功,可沒想到那禿瓢來都沒來。明眼人一眼就能出來,方大發根本就沒要投資德意思,人家隻是不想在女人麵前食言丟了麵子。
楚耀嵐趁著這個機會,給方廣明委婉的滲透過這個想法。
考慮到方廣明和方總的特殊關係,楚耀嵐沒有說的太透,方廣明也沒有表態。楚耀嵐一時間也摸不準他的脈。
當下這種局麵,就隻能做一件事:等。
幾天了,方廣明一去便沒有音訊。
支運德氣得冒煙,本來可以做成的事,卻弄得不上不下,無疾而終。
上午開會的時候,他還把辦公室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說大家不齊心,辦事不力。
一些人在心裏憤憤不平,明明他自己想獨占其功,撇下其他人,現在事情黃了,又怪大家不齊心,不努力。
他知道禿瓢對劉麗萍很感興趣,散了會,就把劉麗萍叫到辦公室,非得讓劉麗萍跟方老板聯係。
劉麗萍心裏那個不情願啊!
可支運德哪裏會就此罷休,幾番威逼利誘,軟磨硬泡,劉麗萍終於招架不住,隻得硬著頭皮跟支運德打電話。
可對方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支運德就急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麗萍道:“支局長,我看這事您還是算了吧!”
支運德兩眼一瞪,“怎麼啦?”
支運德正要發火,楚耀嵐突然推門進來,“新鄉那邊傳來消息,說那邊出大事了,方總現在是自身難保。”
支運德霍地站起來,“這是哪來的小道消息?危言聳聽!”
楚耀嵐道:“我想消息應該是真的,新鄉那邊一個在建的樓盤發生安全事故,工地上電梯未達到交付標準就提前投入使用,十幾個工人被活活摔死…據說,這個樓盤正好是方老板的。”
“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見報?”
“這種事能見報嗎?估計被當地政府給封鎖了。”
支運德還不甘心,對楚耀嵐道:“你這消息準確嗎?”
楚耀嵐跟他說了原因,因為這件事關係到招商辦第一筆投資,楚耀嵐鄭重道:“如果支局長不相信,可以去新鄉看看,就當是出一次差。”
這句話還真說到支運德心裏去了,隻不過他沒什麼心情,換了平時,他肯定借機旅遊一番。
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吧!”
當天下午,支運德就出發了。
他到哪裏都要帶著劉麗萍,劉麗燕又拉了楚耀嵐一起去。支運德知道她在防著自己,但眼下發生這種事,他也沒什麼心思搞男女關係。
當天晚上八點半,才趕到新鄉。
四個人找了個酒店入住,一夜無事。方大發沒有把劉麗萍這塊肥肉吃到嘴裏來,心裏始終不痛快,說好考察的事也不上心。
在支運德的催促下,方大發派了副總方廣明和幾個年輕的跟班來南漳考察。
劉麗萍一看禿瓢沒有來,危險暫時解除,所以安心和支運德一起,陪同方廣明他們一起上基地考察。按照楚耀嵐策劃案裏的真實數據,劉麗萍給方廣明做了詳細的闡述。
聽完劉麗萍的介紹,方廣明也有些動心了。自己眼見為實,南漳確實是一座寶庫啊,南漳縣委班子守著這麼一座金山都不曉得開發利用,真是可惜。
方廣明是方大發的堂侄,這些年一直在集團的項目部任經理。自從老丈人把煤礦交給方大發以後,他又幫方大發打理著礦山上的大小事宜。
以方大發的能力,要是能拉點投資,獨立運營一個團隊絕對不比方大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