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孔方自已派人進行檢查的,可今天,負責檢查的人竟然換成了肇宏。
肇宏與孔方,現在不是死對頭嗎?天風搞不明白,孔方怎麼會讓肇宏來進行安檢的。難道,這二人已經私下裏勾結好了?
這也不好說,雖說如今洪門掌門之位還有爭議,但無非就是姓李還是姓孔的問題,他肇宏,早已沒有機會。現在他的抉擇,就是站到哪一邊,今天看來,他應該選了孔方這頭。
人啊人,不怕你糊塗,不怕你無能,就怕你站錯了隊伍。
想到這裏,天風不禁為肇宏感到有些可惜了,怎麼說,他也是響當當的一名漢子。
“肇兄安好?”
看到天風到來,肇宏竟然站著不動,也不主動打招呼,直到天風走上去,他才努力擠出兩絲笑意來:“托李總的福,肇宏命大,離死尚遠。”
天風暗驚一下,忙笑意地一瞟門口的東北將領:“哈哈,肇兄真會開玩笑,如今孔方炙手可熱,不出意外,很可能就是下一任的洪門掌門,肇兄又怎會……”
“李總不要誤會,我今日親自安檢,隻是為了避免上次之意外,那孔方老兒行事,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天風又是一驚,聽這話,房客與孔方之間分明沒什麼啊,而且,明顯對孔方充滿了敵意,可怎麼,對自已也是這個樣子?
“我肇宏向來受洪門之恩,自知懂得知恩圖報之理。今生今世隻願效忠洪門,不會與那些卑鄙小人同流合汙。如果有人敢打不該打的念頭而對洪門不利,那我肇宏,寧為玉碎。”
肇宏這話聽得天風心裏很不自在,仿佛自已所做之事已經完全暴露一樣。
“肇兄忠義參天小弟佩服不已!不過,今日之宴非比尋常,肇兄隻帶如此人手,恐怕難以應付孔方……”
“承蒙李總掛念,不過我認為,孔方之陰險,隻在於表麵,世人皆知。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往往是深藏不露之人……李總覺得呢?”
CAO!
有話就直說,別他娘的一字一句的來拐彎抹角,天風算是沒那個心情再玩笑下去了,把手一揮,帶著老杜幾人就去檢查了。
酒席擺上,與上次同樣的規模,不過,氣氛卻遠比上次緊張很多。
“今日大家再次齊聚一堂,本來應該喝酒敘舊的,不過我洪門公事第一,當務之急,就在於之前所議洪門掌門之位一事……”湯文還沒開口,孔方就第一個出來了,向眾人略一施禮,最後弓身請示向了湯文:“如今考核已然結束,不知湯掌門意下如何?”
“那還用說,這掌門一位自然非孔方孔兄莫屬了!”長老之中馬上有人站了起來:“先前湯掌門之約定,誰先打下成都者,誰即為親任掌門……”
“喂,你奶奶的,你這老頭子是老年癡呆啊還是小兒麻痹啊,當時的話老子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似乎是誰找到湯文湯掌門並且拿到掌門令牌者才是新掌門吧?”王金光看著嗓門就吼了起來。
那長老脖子一紅,氣地咬著牙,酒杯一摔:“來人啊!把這個無禮之徒給老子亂棍打出去!”
“他奶奶的,我看誰敢上!”王金光一吼,酒杯硬生生被拍碎在桌子上,拳頭一緊,哪還敢有人衝進來。
“來人啊!人都死他媽的哪裏去了!”那長老一見自已發放無用,氣地也學著王金光拍了酒杯,不過他隻學會了這動作,沒學會這功夫,一個掌下去,頓時鮮血直流。“奶奶的,外麵站的都是誰的人!CAO他妹的,安全就是這麼負責在嗎!一群死鱉……”
“是我的人。”肇宏一下就站了起來,直視那氣得張牙舞爪的長老:“劉長老,有什麼意見嗎?”
那長老一眼瞅到肇宏正滿目怒色地瞪著自已,頓時屁都沒有了,他們雖然貴為長老,可一無兵二無權三無錢四無功夫,哪裏敢得罪這些大佬?
“既然是商議洪門大計,就請各位都注意一下素質,相素商量之間有衝突在所難免,但請不要故意把事情搞大,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肇宏一掃孔方身邊那些長老,冷哼一聲,坐下了。
“對對對,肇天王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咱們還是繼續剛剛的話題,剛剛說到哪裏了,對了,說到這個之前的約定……”湯文立即笑著臉,迎接道:“先前所說,打下成都並且見到我本人得到掌門令牌者即為洪門掌門,孔天王雖然攻下了成都城,但卻沒見到我,而且沒拿到掌門令牌,所以這掌門一位,恐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