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玉紅湘和雲缺成親之後,兩人便一直過著蜜裏調油的日子,因為玉紅湘的娘家就是玉皇城,而雲缺現在也不需要回到皇宮,所以什麼回娘家什麼的根本就不需要,於是,兩人就一直呆在一起,過著蜜月一般的生活。可是,無憂無慮的生活總有結束的時候,這不,這天一大早就有人來稟報說,敵人在邊關又增兵了,玉紅湘和雲缺也從結婚後的蜜月期脫離出來。
城主府,議事堂——
玉皇城的高層都接到消息,在這裏集合起來。坐在上首的依舊是玉連城,在玉連城左手邊的是大長老黎叔,右手邊的便是新婚的玉紅湘和雲缺了,其他人也都按著等級由上到下坐好。雖然大家都做好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開口。
坐在上首的玉連城等著等著便有些慌了,她本就是被雲天德臨時拉來假扮玉連城的,她就是那個被阮媚娘訓練好的假扮玉紅湘的女人,可是現在卻讓她來假扮一個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的人,而且情報處也沒有多少這個女人的消息,所以她隻能根據玉連城之前在皇宮中的表現來扮演她,這一直讓她提心吊膽的。就像現在,本來是好好地大家聚在一起議事吧,可是她按照平常的大人物議事的規律,地位最高的人是不需要說話的,隻需要等著下麵的人討論完了之後做個決定就是了,可是這玉皇城不知怎麼的,這些人議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個個都不說話,都是悶葫蘆麼!!
她不知道的是,平常玉皇城議事都是城主事先想好計劃,開個會隻是聽聽大家對她的決定還有沒有什麼改進的地方罷了,所以在開會的時候,一般大家都會等玉連城先說話的。
坐在下方的人看玉連城一直不說話,以為這件事有些突然,所以玉連城還在想計策,於是便都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免得打擾了他們城主,可是他們哪裏知道現在坐在上首的那個人早已不是他們的城主了呢?!
“咳、咳,各位怎麼都不說話呢,都把自己的計策說一說吧!”終於,假玉連城還是忍不住了,遲疑的開口說道。
“······”城主大人今天是怎麼了?心情不好?!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下麵的那些人不僅依舊不說話,還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她,弄得她心慌不已,趕緊在心中回憶自己有哪裏沒有做對的。可是任她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於是她又轉過頭對坐在左邊的黎叔說道:“那個,大長老有什麼計策就先說一說吧,給大家帶一個頭!”
“······”城主平時不都是叫老頭子我叫黎叔的麼,今天怎麼這麼奇怪?被玉連城叫大長老的黎叔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話,但是假玉連城卻以為他是不想理會自己,心中一邊唾棄著玉連城的不得民心,一便轉頭問玉紅湘:“湘兒覺得呢?我們已經把清和玉璧交給皇上了,這下子也沒有什麼可以向皇上求救的資本了,現在強敵入侵,我們又該當如何?”
這下子,玉紅湘總算感覺到不對了,不說玉連城突然叫人的時候和平時不同,就是那清和玉璧的事,她應該知道之前交給雲天德的那個玉璧是假的吧?!現在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更何況,母親平日裏叫雲天德都是直接叫名字的,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叫雲天德“皇上”!!這個人,到底是誰?!
“說!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我娘!!”玉紅湘根本不理會假玉連城的問話,直接拔劍而起。
假的玉連城被玉紅湘突然地動作弄得楞了一下,勉強壓抑住內心的忐忑,幹笑道:“湘兒,你在說什麼呢,我就是你娘啊!你快把劍拿下去!!”
“哼!你說的可真好笑!我娘還會怕被人拿劍指著麼?!”玉紅湘冷笑一聲,絲毫不理會麵前這個人的狡辯,直接對在場的人朗聲說道:“各位,想必大家今日都感到這個‘城主’很奇怪吧!她不僅習慣和平時不一樣,就連叫我和黎叔的時候都和往日不同,更別說清和玉璧早就被掉包的事兒了!!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我玉皇城的城主?!”
“這······”底下的人聽了玉紅湘這番話都互相交頭接耳起來,“這個人,的確不像是城主啊,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可是那氣質可是差得遠了呢!”
“就是!更別說她還破綻百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