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一夜的行程,朝陽伴著清涼的微風總是讓人倍感愜意,我黑皮還有4個鄉巴佬和一名奴隸一起趕路。
鄉巴佬是期間我路過瓦拉隆村時雇到的4個農夫,他們剛被藍水河城主昂利掠奪過,房屋全被焚毀了,這倒幫了我大忙,因為這無家可歸的四人要價十分便宜,隻要每人十枚銅星。
至於奴隸,則是在另一個肮髒的角落碰到一個叫“販豬者拉蒙”的奴隸販子,他非要以300銅星的高價賣給我的一個渾身披著灰鬥篷的女人。
奴隸主說他的人生就像茶幾,從別人那裏稀裏糊塗的接手了這個漂亮妞,本來可以先洗洗幹淨讓自己快樂上一晚,然後再賣入煙花場所,但從他愚蠢的脫下褲子的那一刻起,便意識到這個所謂的奴隸過高的武力值會讓那些同樣為了尋樂子的老板們承受很大的風險,或許賣給我這樣的人才更有建設性。
不過我看了看她的臉,除了一雙迷人的眼睛外,都掩的嚴嚴實實的,嗨,帶上就帶上吧,些許能幫上點忙,等任務完成了恢複她自由或許一起回熔岩城,要是真的美的一塌糊塗,那就再結個婚什麼的,反正我的血統也高貴不到哪去,嘿嘿。
沿途的道路坑坑窪窪,馬蹄的水印和吃剩的牛骨隨處可見。我看了看黑皮,他興致勃勃,感覺不錯,我又看了看那四個鄉巴佬,他們叫左伊、昂克爾、博爾紮、諾……嗯,諾……管他呢,反正是個鄉巴佬的名字。他們看上去神色不太好,也不怪他們,當我昨晚發現他們時,四人正在把被殺死的村民疊成山,準備燒個幹淨,有些甚至隻剩下殘缺的肢體和伴著泥的內髒。最後我瞄了一眼那個“很有本事”的奴隸,平平淡淡,了無聲息的跟著後麵。七人同行,卻一路無言。
這些並不是我應該去關心的,“禁足之息”就在眼前,或許一個小時就能到達,而我的疑慮卻越發沉重。根據依蒙老頭所給地圖的指示,我們一行早已超過了熔岩城的邊界而到達了藍水河城昂利家的地盤。這就奇怪了,貴為一方領主的詹姆斯怎麼會去探查一個不是自己管轄範圍內的洞穴?難道他發現了什麼?若真是如此,那到底是又是什麼東西值得他如此冒險?
想著想著,我們就來到了禁足之息,洞口不大,有些雜草亂木遮蔽了進入口,不過左邊有一道明顯的人為砍劈痕跡,我讓黑皮上前去看看。
黑皮大搖大擺上前左看看右瞅瞅了一番,然後回來對我說,“很新鮮,應該是最近留下的,我們最好準備好家夥進去,沒數還能遇見幾位不怎麼友善的朋友。”
“好!”我應聲道,然後側身下馬,準備點亮火把,博爾紮沒等我的指示就猥猥瑣瑣的探進一個腦袋四處張望。
我正要製止,黑皮推了我一把。
“幹嘛?”我不耐煩的問道。
“還點火把幹嘛?來來來,我早就準備好了,瞧這個,這叫貓眼,喝了就算是落入無盡的深淵你也能看得清周圍的情況!”說著,他從腰間摘下一個瓶子,乳白的色澤,滿滿當當。
我一見就惡心,忙讓他給其他幾個人,我寧願選擇用火把。結果“奴隸”也似乎對此不感興趣,就黑皮和另外四個農夫擰開瓶子“咕嚕咕嚕”的喝個精光,上天保佑那四個可憐的人……
“走吧,姑娘們!”我見他們完事便命令到。
還是那個博爾紮,也不知是不是黑皮藥劑的原因,顯得特興奮,嚷嚷著宣布由他自己開道,這麼不怕死的農夫我還真是少見。好吧,開道就開道,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相比於洞口的狹窄,內部的構造真的很難與“禁足”聯係起來,我們一行摸索了近百米,除了碎裂的石塊和潮濕的苔蘚外一無所獲,我用火把照照前方,看上去還有很長一段路,是時候停下來再計劃一下了。
“博爾紮,彙報下前麵的情況!”我吼了一嗓子。
沒有任何反應。
“博爾紮!”我又吼了一嗓子。
詭秘的洞穴之風呼呼而過,除此之外再無它響。
我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連忙示意後麵的幾個人背對背靠攏,準備應變。
“怎麼了?”黑皮擠了過來,氣急敗壞的質問到。
“博爾紮不見了,我擔心前麵有危險。”
“嗨!你真是隻膽小的毛毛狗,別忘了,那貨是個鄉巴佬,一不小心絆著自己摔暈了或者是被自己的影子嚇暈了,這都很正常嘛,我看這樣,我和那誰(他胡亂看了一眼身旁,然後指指站在他左手邊哆嗦的不成樣的左伊)先去瞅一瞅,有什麼問題我叫你們。”
這並不是個好注意,以我的判斷,現在應該是紮堆聚團,或者一起撤退或者一起前行才更好,幾批幾批的分散行動隻會更加削弱我們的實力。
可想是這麼想,黑皮這貨我哪阻止的住,我還在思索,他也不管我什麼意見,一把抓住佐伊,也不管可憐的農夫怎麼求饒叫喚,拖起來就往前走。
該死!沒辦法,我一揮手示意其他人跟上,也追了上去。